他伸手揉著自己的眉頭。
驀地,整個人‘咚’地一聲倒了下去。
連續多日的輾轉和精神耗費,終于讓他體力耗盡了。
暈倒前,傅宴蘇想,為什么跟他計劃的不一樣。
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?
明明他都設計好了假死,又給秦初期待了啊,不至于讓她心如死灰,又能牢牢把她焊在身邊。
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呢?
秦初沒練多久拳擊。
她身體跟不上。
所以不到二十分鐘,她就讓教練替她拆拳擊手套了。
“喝水,擦汗。”
陸矜年及時把手帕和礦泉水遞到她面前。
秦初說了聲謝謝,只拿了水。
陸矜年見她額頭有汗,想給她擦汗又怕自己冒昧,將手帕遞到她面前。
“新的,你可以用完就扔。”
秦初遲疑了一下,陸矜年已經把手帕塞到她手里了。
她曲腿靠在墻上,陸矜年就站在她面前,等著給她做事。
秦忘也就是這個時候來的俱樂部,一進門就看見曖昧的兩人了。
他一把拽住還在往前走的死黨,躲在旁邊的柱子后面,暗中觀察,“別動。”
死黨大氣也不敢出一下,跟著貓在他身后。
從秦忘的角度看過去,他只能看見秦初的背影,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但他卻能看見那個小白臉在笑!
絕對是兩人聊起什么開心事了。
秦初在家都沒這么讓人開心過!
秦忘正猶豫著要不要出現時,秦初已經先他一步,拿起手機出門接電話。
他不再猶豫,挪步過去,陰沉沉地站在陸矜年面前。
陸矜年本來在看秦初的,面前忽然出現道人影擋住了他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