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矜年眼底戲謔,沒接,還給傅宴蘇發了條信息。
【不方便。】
還不方便,不就是跟他未婚妻在一起嗎?
傅宴蘇臉色陰沉得恐怖。
他給陸矜年發語音:“陸少,你越界了。我是拜托你幫我照顧初初,但我沒讓你時時刻刻都跟她在一起,還允許你偷拍她!”
陸矜年:【沒有時時刻刻,晚上她在她家,我在我家。】
傅宴蘇咬牙:“如果我們還是兄弟,你就離她遠一點。她是我的女人。”
陸矜年:【別說這種不團結的話。】
傅宴蘇:“那你讓我看看她。”
這條語音發出去后,陸矜年十分鐘都沒回。
聯想到他們兩人在拳擊館,陸矜年再手把手教秦初練拳,傅宴蘇徹底坐不住了。
他打開手機,看了眼飛機票,明天才有班次了。
手指就要點下去訂票,可他又返回了界面。
暫時還不能去,他母親病還沒好。
再怎么樣,也得等他母親身體好點了再說。
可他不甘心啊。
傅宴蘇開車找到季凌,用他的手機給秦初打電話,讓她回來。
京城的圈子他不熟悉,那么多財狼虎豹,初初一點也不安全!
傅宴蘇凝神,不管耳邊的吵鬧,對著秦初的號碼撥了一遍又一遍。
但始終無人接聽。
他臉色冷得像是要把人凍成冰雕似的。
潘宇看不下去了,把自己電話遞過去,“別打了傅哥,嫂子把我們所有人都拉黑了。”
那天陸矜年第一次把秦初發在朋友圈,他就準備轉發給秦初了。
結果只得到了一個紅色感嘆號。
他本來想說的,結果傅宴蘇當時給他打電話,讓他們一起為秦心準備驚喜,所以就忘了。
傅宴蘇眉心抽痛。
他伸手揉著自己的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