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利川左邊臉頰印著一只鞋印,看上去有些狼狽。
他苦笑道:“好吧,現在我更加確定了,你就是我的貴人。”
柳學冬蹲下來,冷峻地盯著王利川的眼睛:“你是練家子。”
王利川撐著地面坐起身,他揉著臉苦笑:“家傳的功夫,也就防身用,擋不住子彈……也擋不住你。”
柳學冬抓住王利川的手臂,將他從地上拽起身:“現在我反而有些信你了。”
“如果你是被某些勢力派來接近我的,那肯定不會派你這么弱的來。”
王利川小聲回道:“雖然這個結果我能接受,但感覺你好像在罵我……”
柳學冬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:“我沒有朋友,也沒有交朋友的欲望,所以你主動提出想跟我交朋友這件事,對我來說……”
“嗯,怎么說呢,挺新鮮,也挺難能可貴的。”
“還有就是,我不知道朋友間是怎么相處的,況且我現在也還沒把你當朋友。所以我們就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吧。”
“我們可以先聊聊你那個所謂的命中劫難到底是什么,相比起交朋友,我反而對這個比較好奇。”
王利川回到沙發上坐下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不知道?”柳學冬一愣。
王利川把手一攤,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:“還沒發生的事我怎么知道?我現在要做就是緊緊抱住你的大腿,這樣閻王爺來索命的時候我才有機會活下去。”
“你說得好有道理……”柳學冬揉了把臉。
王利川是真的想跟柳學冬盡快加深感情,于是他主動牽起了話題:“話說明天的研討會你要參加吧?我給你說,你要是不去就真可惜了,這次來了好多心理學專業的老教授,就算是不聽會議講了什么,能跟這些大牛打個招呼混個臉熟也好……”
說到一半,王利川發現柳學冬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,他這才想起,嚴格來講眼前這個“柳學冬”壓根兒就不是心理學領域的,所以認不認識那些人對他來說都無所謂。
“再說吧。”柳學冬擺了擺手。
王利川端起水杯抿了一口:“好吧,就算你不在意,但你現在畢竟是吃這碗飯的,多認識些人總沒有壞處。”
王利川說得在理,柳學冬也點了點頭。
“除了心理學界的人,其實這次來得更多的是腦神經和分子神經領域的專家,畢竟他們才是這次會議的主導者和推動者。”王利川下意識又揉了揉臉,他的左臉到現在還隱隱作痛,“比如高盧的阿娜伊斯教授,艾爾蘭的利亞姆教授,還有自由聯邦的考伯特教授——哦不對,聽說考伯特教授因為事務纏身,無法來參加最后這一場會議了。”
“不過在前兩次會議中,我跟很多專家碰過面,聊了很多專業相關的話題,如果你愿意的話,我可以為你引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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