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難平?”
“是啊,換做你,你會平靜地接受嗎?”
“當然不能。”
夫妻二人四目相對,不由莞爾一笑。
謝長離不再問這件事情,又說起江書瑤的事情,“如今證實書信是偽造,趙宣的看管已經被解除。”
江泠月擰眉。
謝長離見狀覺得好笑,“在生氣?”
“是有點郁悶。”
“不急,熱鬧還在后面。”
“那我等著。”江泠月知道他指的是鎮(zhèn)國公府的事情。
“先讓趙宣高興一番,以為自己計謀得逞,屆時再讓他從高處跌落,這才叫報仇。”
“儲君的事情,你有什么看法?”江泠月看著謝長離問道。
謝長離便道:“太子也好,大皇子也好,都不適合做帝王,私心太重,且行事太過張狂。趙宣,自然就跟不可能。”
江泠月眼睛彎了彎,“那就還有三皇子與四皇子,你覺得二人誰能堪重任?”
“三皇子外祖父是左都御史,四皇子的外祖父是翰林學士,左都御史的品階在翰林學士之上,但是做到翰林學士門生遍天下,二人勉強算是旗鼓相當。”
“從品行來看呢?”江泠月又問。
謝長離嗤笑一聲,“早先四人內斗一個也沒留下,可見都是蠢的。”
江泠月:……
“只能從矮子里挑高個,看看再說吧。”
江泠月嘆道:“可惜我對三皇子四皇子不太了解,不然倒是可以幫一幫你。”
上輩子趙宣撿漏做了皇帝,她封了皇后,關于皇位爭奪,眾人議論最多的便是太子與大皇子,三皇子與四皇子最后雖也丟了性命,但是二人不管是實力還是手段都不出眾,是太子與大皇子交鋒的犧牲品罷了。
“無妨,這些都不算什么。”謝長離看著江泠月,“年前應該會有個結果,如果一切順利的話。”
這樣的大事,從籌謀到掀開真相,并不是嘴上說說就能做到的,最近謝長離忙得腳不沾地,正是忙著取證。
人證物證俱全,才能把人錘得死死的。
二人一夜好眠,第二天一早謝長離就出門上朝而去,江泠月也早早地起身,今日蘊怡郡主要過來探望她。
果然用了早飯沒多久,蘊怡郡主就來了,一見到江泠月就拉著她的手說道:“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,謝長離這一出手便是雷霆啊。”
江泠月拉著蘊怡郡主坐下,笑著說道:“你是指查抄江尚書府的事情?”
“這能算什么大事,這一年到頭謝長離不知要抄多少家,有什么好稀奇的。我說的是,他找到了江書瑤誣告趙宣的證據(jù),他不是與趙宣不對付嗎?怎么還出手幫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