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時凜臣的突然有些愧疚。
江歲昭懷著他的孩子,本來身體就弱。
經歷這幾次意外,心里更是沒有安全感,他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,非要讓她跑過來。
他都有點想抽自己一嘴巴。
但是當著外人的面又實在不好意思道歉,只能摩挲著江歲昭的手背。
江歲昭自然也感受到他的小動作,覺得好笑。
對上他的眼神了然地點點頭。
“找到灼淵了嗎?”
時凜臣沉默著搖搖頭。
手機鈴聲響起,是柳北川。
“家里我也找遍了,沒有。”
“實驗室也沒。”
“那臭小子能去哪!”
電話那邊的柳北川生氣地打掉了什么東西。
“等等。”柳北川疑惑地發聲。“無名寺廟的捐贈證書。”
柳北川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上次醫院的的時候,季灼淵也提到過一個什么寺廟。
“凜臣,去無名寺。他可能在那!”
時凜臣掛了電話,吩咐周數開車。
他的心頭涌上煩躁無法消散,離得越近,這份感覺越強烈。
其實,三個小時前。
季灼淵坐在車內,看著無名寺的門口。
鼻腔里充斥著熟悉的香火味道。
門口空無一人,他給無名寺捐贈了一筆錢。
只有一個要求。
讓他們在蘇禾的忌日閉寺一天,他想要給蘇禾祈福。
上次從這里離開以后,他想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