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只化成了一句,“你也是。”
季灼淵看好戲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,見梁以琛要走,急忙叮囑。
“明天的事情不要忘記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梁以琛的背影消失在門口,一道門隔絕兩人。
梁婳收回視線,壓下眼中翻滾的情緒。
“別看了,人都走遠(yuǎn)了。”
季灼淵路過梁婳,撞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梁婳毫不客氣地在沙發(fā)上坐下,隨手拿起一個(gè)橘子。
“你說你,這是來看病人的樣子嗎?”
“果籃也不拿,也不慰問一下,純看啊。”
季灼淵看著她翹著二郎腿,一臉嫌棄,但還是將剛倒好的水放在她面前。
“啰嗦。”梁婳翻了個(gè)白眼。“你又死不了。”
“今天舊情人相見,感覺如何?”
“嘖,季灼淵,你是真想找死啊。“
“問問又不怎么樣。”季灼淵在她身邊坐下,搶走了她剛剝好的橘子塞進(jìn)嘴里。
看著她要撲過來揍自己的樣子,季灼淵立馬躲了一下。
“我現(xiàn)在可是病號啊!小心我曝光你毆打病人。”
梁婳眼中的嫌棄都快要藏不住了。
“就你這樣,明天還能去時(shí)家的宴會嗎!”
“肯定可以啊,明天這場戲,沒了我可沒法唱。”
“你和趙煜定好時(shí)間了。”
“嗯,三天后起程,初步打算三個(gè)月后回來吧。”
梁婳眼神里中浮現(xiàn)向往。
“等我回來,我的干兒子干女兒就要出生了。”
“是啊,回來你就能當(dāng)媽了,雖然是干的。”
“雖然你這話意思對,但我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啊!”
季灼淵攤攤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