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外頭有人敲門的聲音,“叩叩叩。”
裴玄凌:“進來?!?/p>
一名侍衛進來后,朝太子行禮,“殿下,六王爺求見?!?/p>
裴玄凌看了眼身后的床,女人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。
他只好放下手中的書,在書房見了六王爺。
此刻,裴玄凌和太子都屏退了所有奴才,書房只他們二人。
即便是親信,也在外頭守著,以免有人偷聽。
“皇兄,我這邊查出來了,果然又是穆王黨收買了莊子上的人,在你的馬廄里動了手腳,他們知道你最喜歡騎那匹驪馬,便讓人在那匹驪馬的食物里動了手腳。”
六王爺的話,漸漸與黃得昌查出的事情相吻合,一想到穆王黨的所作所為,裴玄凌目光幽冷,“既如此,那咱們也送穆王黨一份驚喜?!?/p>
“哦?”六王爺湊近太子,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。
裴玄凌附在六王爺耳旁,悄聲說了幾句話。
末了,兄弟二人對視一眼,嘴角分別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冷笑。
商量完事情,六王爺沒在這多呆。
臨離開前,他只說了句“皇兄明日就等著看好戲吧”,就離開了。
送走了六王爺,裴玄凌回到內室,在床邊坐下。
女人還沒醒來,仍平靜地躺在床上,臉色蒼白。
回想起白天的事情,她明明不會騎馬,卻提出要學騎馬,那時他便察覺出一絲不對勁。
果不其然,她就跟之前那幾次一樣,是為了幫他避禍。
如此說來,在那驪馬狂躁之前,她就已經知道他會有危險發生?
是通過占卜得知的?
竟能占卜得如此準確?
次日中午,建元帝照常在山莊設宴,款待了蜀王等人。
宴會結束后,賓客們照常自由活動。
皇子們不喜歡滑雪橇或滑冰那些,他們像昨日那樣,約在一起賽馬。
馬場旁有一排客房,懷王坐在其中一間客房的琉璃窗邊,一邊烤火喝茶,一邊欣賞窗外風景。
“四哥,兄弟們都到齊了,說是要繼續賽馬,你確定不參加嗎?”十王爺進來問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