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身難保?”七王爺驚訝地問:“你遇到什么難事兒了?”
蔣詩詩:“前幾日,我剛到鎮江時便遭到一群人圍堵,那些人還聲稱要活抓我。如今城中又到處貼著告示通緝我,今日官府又下了令,說是出城時需要出示照身帖,這一切,明擺著都是沖著我來的?!?/p>
“什么?城中到處貼了告示通緝你?”七王爺這幾日忙著談生意,巡視名下的產業,每次出門都是乘坐馬車,也就沒留意城中貼的告示。
要不是聽蔣詩詩這么一說,他還不知道居然有這等事。
“不過。。。聽你這么一說,我大概知道什么情況了?!逼咄鯛斠а赖?“肯定是穆王黨,他們想捉拿你,用來威脅皇兄!居然利用一介女子爭儲,實在是卑鄙無恥!”
蔣詩詩:“用我威脅太子?”
七王爺點頭“嗯”了一聲,“別說他們看出來了,就連我都早就看出皇兄待你不一樣,顯然,穆王黨把你當作了皇兄的軟肋,用來對付皇兄!”
蔣詩詩:“。。。。。?!彼翘拥能浝???
“不過你幸好遇到了我,正好我打算過幾日回京,我會想辦法帶你們回京的。”七王爺慎重地說:“但你現在這種情況,我覺得別的事情還是先放下,咱們得盡快離開鎮江才行。”
“你不是來鎮江做買賣,還要巡視當地產業么?”蔣詩詩替七王爺著想,“我這邊也不是很急,你可以把事情處理好后,再想辦法帶我們回京?!?/p>
“那不成!”七王爺頗講義氣,“錢是掙不完的,你這樣的朋友,一輩子難得有一個,本王還是盡快把你安全送回京城才最是要緊。”
聞言,蔣詩詩心中頗為感動,這種感動僅僅來自于朋友情誼。
雖然七王爺早就同她說過,說她要是遇上什么困難,只要開口,他肯定會全力幫忙。
可說歸說,真正遇上事了,七王爺還能如此義氣,那才最是難得。
也不枉她多次幫七王爺避禍,這個朋友,她沒白交!
蔣詩詩:“如今城內城外都管得嚴,你想好怎么帶我們出去了嗎?”
“對于尋常百姓,他們當然管得嚴了,像本王這種皇子,身邊仆人護衛眾多,各地城門都很隨意的?!逼咄鯛斶€說:“就本王來鎮江時,那守門的人聽說是我,只看了我的令牌,其余的查都沒查,就讓我們通行了?!?/p>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聽說七王爺的面子這么大,蔣詩詩稍稍放心了些。
不過,她還是謹慎地說:“今日不同往日,我們進城時也沒說要照身帖,今日起,通過城門卻要照身帖了,咱們還是謹慎點為好?!?/p>
“這是自然?!逼咄鯛斝攀牡┑┑乇WC,“你放心好了,本分自有法子帶你們出城門。”
這天夜里,蔣詩詩和七王爺商量好明早動身離開鎮江的計劃。
一直聊到深夜,眾人才在客棧歇下。
次日一早,蔣詩詩化了特殊的妝容。
她還幫黃得昌易了一下容,畢竟,這位是太子身邊的紅人,對方手里有她的畫像,保不齊也會有黃得昌的畫像。
至于那十幾個受傷的侍衛,蔣詩詩給了他們化妝的工具,讓他們各自把臉上的傷遮一下。
這次回京,七王爺身邊帶了兩百人左右。
黃得昌等人混跡在數百人里面,倒也瞧不出來。
眾人在客棧用了早膳后,蔣詩詩就和七王爺乘坐一輛馬車,其余人跟隨在馬車周圍。
浩浩蕩蕩的隊伍從客棧出發,前往鎮江北城門。。。。。。
到了那兒,城門口比往日聚集的人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