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凌吹熄了燈,抬腳上床,替女人蓋好錦被,也在女人身旁躺下。
結果他才躺下,女人就往他懷里鉆。
裴玄凌把女人把邊上挪了挪,他自個也往外頭挪了挪。
然而沒幾息的時間,女人的藕臂就圈住他的腰腹,雙腳夾在他膝上,圓臉蛋埋在他脖頸間。
鼻尖嗅到女人身上的淡淡馨香,女人柔而暖的氣息噴灑在他脖子上,裴玄凌只覺得渾身一僵,虎軀一震。
男人再也冷靜不了,一把扣住女人的下巴,“這可是你自個找上來的!”
話畢,他便吻上女人的唇。
許是喝醉了的原因,這一次,女人前所未有的主動,期間還輕呢出聲。
只是擁著懷里不省人事的女人,裴玄凌到底是不想趁人之危,終是松開了女人,下床點燈看書。
直到女人逐漸熟睡,他才再次歇下。
次日清晨,裴玄凌醒來時,女人不知何時又纏上了他。
手腳就跟八爪魚似得,全纏在他身上。
而素來睡眠淺的他,后半夜居然沒有察覺。
無奈低笑一聲,裴玄凌移開女人的手腳,替她蓋好錦被,就起床洗漱去上朝了。
等到蔣詩詩醒來,枕邊已經沒人了。
撐著身子坐起身,腦袋仍有宿醉后的不適。
“小主,您起來了?!贝盒由锨皢?。
蔣詩詩點點頭,“好口渴?!?/p>
“奴婢這就去倒水?!贝禾伊ⅠR出去倒水了。
春杏則伺候蔣詩詩更衣洗漱。
用薄荷水漱了口,
蔣詩詩隨意問道:“春杏,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?”除了腦袋有點不適,昨晚吃飯后的事情,她是一點都不記得了,大概是喝斷片了。
春杏點了點頭,“您是有點喝多了?!?/p>
“那我有沒有在太子面前出糗?”蔣詩詩問。
前世她作為商業世家繼承人,酒量還可以的。
誰知道昨兒才喝了那么點酒,就喝斷片了,想必是原主這具身子不勝酒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