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房間內,都是在此刻籠罩在那恐怖的威壓下。
魏豪三人面色其其劇變,眼神驚駭的望著那粗布麻衣老者。
這種恐怖的靈氣威壓,必然是天武境無疑!
魏杰雖然是地武境巔峰,但與天武境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。
怎么辦?要不要拖延時間向古靈仙求救?
這是他們眼下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。
張若寒她的雙眼充滿了恐懼,全身都在因為害怕而顫抖,她不安的抓住魏杰衣襟,尋找著毫不存在的安全感。
魏杰抬起手臂將她的手握住,沖她笑了笑。
“金老先生如此夸贊,小子到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
魏杰面色處事不驚,微笑回應道。
金天覺沖上前去抱住奄奄一息的金無修,手忙腳亂的查看他的傷勢。
繼而,他目露兇光,橫眉瞪眼道:“父親!修兒現在生死不明,而且……而且下身被打爛,已被野狗啃食,即便醫治好,也在不能為我金家傳宗接代!”
金祖陽眼中暴戾之氣閃過,陰沉道:“小友,不知我這孫兒與你有何種深仇大恨?令的小友對我這孫兒下如此狠手?”
魏杰站起身來,將張若寒拉往椅子上坐下,輕輕撫了撫她的腦袋,抬腿坐于桌上,從容不迫道:“你這乖孫子為人囂張跋扈,人人得而誅之,且,他不僅殺害了我這位朋友的母親,還妄圖毀了人家清白,你說,該不該死?”
“小友竟為了幾個凡人之命出頭?槍打出頭鳥,你可知得罪了我金氏集團的下場?”
金祖陽絲毫不把這當做一回事。
不過是些許螻蟻,殺了便殺了,豈能比得上他這寶貝孫兒的一根毛發?
魏杰撇了撇嘴,道:“小子初出茅廬,涉世未深,倒還真不知得罪了金氏集團的下場,不知老先生打算如何處置于我?”
金祖陽開出條件道:“你害得我孫兒生死不明,連殺我金氏集團座下數名肱骨,本是死罪。”
“但,老夫惜才,若是你同意吞下欲魂丹,為我金氏集團效力,老夫可對你所做之事,既往不咎!”
金天覺大驚失色。
他哪里想到父親居然在這時動了愛才之心?
此子手段陰狠毒辣,將金無修傷到如此程度,命都快沒了,父親居然還想著將他收入麾下?
金無修是他膝下獨子,從小便對他頗為溺愛,什么事都由著他自個的性子來,從小就生活在他的羽翼庇護之下。
久而久之,自然就養成了乖張暴戾的性格。
但那又如何?有他這個父親在,什么事情不能解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