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娘的說法。”
獸狂絲毫不給冷清風留顏面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這后輩羞辱我?guī)煹芟眿D還有妹子,換誰都受不了,自己嘴欠還沒本事,活該遭受毒打。你個臭娃娃不抓緊帶他滾蛋,還敢在這大放厥詞,找抽是不?”
冷清風知道獸狂不講理,但沒想到他居然蠻橫到了這種地步:“獸狂圣者此言無禮!我可以不帶走逆塵,但他必須歸還我這后人的圣脈,并且向我這弟子道歉才行,不然的話……”
獸狂道:“不然咋滴?”
冷清風一咬牙,道:“不然的話,老夫絕不善罷甘休,就算是孤逸劍圣他老人家親自降臨,老夫也是這個說法!”
“給你臉了是吧?”
獸狂的耐心消磨殆盡,蒲團般巨大的手掌探出,宛如一座移動的小天地,向冷清風抓來。
冷清風臉色驟變,瞳孔中滿是驚恐,他圣氣瘋狂催動,身形暴退。
但無論他如何掙扎,如何施展身法,始終無法逃脫獸狂的掌中小天地。
最終,他的一切努力化為徒勞,被獸狂抓住胡須,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。
冷清風只感覺自身圣氣像是在這一刻完全散盡,無論如何也無法催動。
“你說我?guī)熥饋砹艘彩沁@說法,什么說法?”
獸狂左手拎著冷清風胡須,將他提到自己臉前,迫使他和自己對視。
冷清風像只小雞一樣,腦袋朝天,毫無還手之力:“獸狂,你放本圣下來!”
“喲呵,還狂是吧?”
獸狂怒目掄起胳膊,直接將冷清風像扔垃圾般狠狠摔在地上,在地面砸出一個大坑。
冷清風只覺五臟六腑移位,眼前金星亂冒,耳畔嗡鳴不止,半天爬不起來。
獸狂復又一把將他提起,如同提溜著一只無助的小雞。
冷清風的臉色慘白如紙,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跡,顫聲道:“獸狂!你敢這般羞辱老夫!老夫與你不共……啊!”
他話還沒有說完,獸狂蒲扇般的大手再次舉起,重重地扇在了冷清風的臉上。
眾人只聽得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緊接著是骨骼錯位的“咔嚓”聲,清晰而刺耳。
別說是其他人,就連魏杰都是倒吸一口涼氣。
他沒有想到,二師兄作為一名圣者,居然絲毫不給對方顏面,說動手就動手,且還是最原始的方式。
身為一位圣人,居然被當眾掌摑,若是傳出去,冷圣門庭恐怕會淪為各大世家的笑柄。
“獸狂!老夫絕不會……啊——!”
獸狂繼續(xù)揮動手掌,扇在了冷清風的另一側臉頰上。這一掌,比先前更加迅猛,更加無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