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都,古房院。
房屋的氣派在周圍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出。
高聳入云的圍墻、巨大的龍柱和雕花大門以及錯落有致的屋檐和瓦當,給人一種莊嚴而又神秘的感覺。
月色下,一位看上去二十四五歲左右的男子站于屋檐下,舉目觀望著天空異象。
“這種景象,已有多年未見,距上一次顯現,已過六十五年了吧?”
近看,他長得身材挺拔,溫潤如玉,如清風拂月。
他有著玉樹臨風的儒雅風姿,一張白凈的臉龐上,眉清目秀。
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。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,說起話來,聲音清脆而悅耳,侃侃而談時,難掩其滿腹現珠,倍顯內玲瓏,xiong藏錦繡。
“應當是,時間太久,有些記不清了。”
院中,有一座石桌。
石桌上的紋理和細節展示了雕刻者的匠心獨運,它的存在,為古樸的房屋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風情。
一女子坐于其中。
她著一身火色衣裙,紗織的腰帶輕系,隨風飄動,襯的腰肢輕輕一握。
一雙眸似水,卻帶著冰冷,似乎能看透一切,十指纖纖,膚如凝脂。雪白中透著粉紅,似乎能擰出水來。
男子回眸,眼神中流淌著溫柔和柔情,溫聲道:“今日為何這等打扮?都有些不像你了!”
女子顯得不以為然,一本正經道:“不是你想看我穿?不然為何要送我這身衣物?”
男子裝作輕咳,道:“你知道的,上次與虎嘯打賭我輸給了他,他便給我出了這餿主意!”
他走近女子身前,溫雅的輕撫女子臉龐,道:“不過,若是讓得旁人知曉,脾氣火爆高冷的顏卿守護,竟也有這小女兒的一面,會作何感想?”
白顏卿忽的抬起眼眸與他對視。
赤紅似火的眼眸如清澈的山泉,純凈而靈動,明亮中帶有幾分嬌柔,輕抿雙唇,一抹微笑悄然浮現。
她怡然自得道:“若是讓得旁人知曉,謙遜有禮,儒雅斯文的如玉守護,竟也有這般輕佻的一面,又會作何感想呢?”
玄如玉有些看癡了,他從未見過白顏卿如此誘人一面,眼神不住左顧右盼,立即閃退三步外,方才停下。
“我說小烏龜,明明是你自個兒想見美人態,怎的還拉我下水?”
他還沒想好說辭,一道豪邁的不合時宜的聲響自上空傳來。
房頂瓦礫上,站著兩位男子。
開口之人身形頎長挺拔,肩膀寬闊有力,一雙眸子懶懶散散纏著倦意。
他瀟灑不羈,自由散漫。
可又偏偏生的俊美絕倫,面如雕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