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這個油爆小河蝦好鮮,用來拌飯吃特下飯。”
“這個干煸泥鰍外酥里嫩,香辣開胃,您且嘗嘗。”
“還有這個爆炒黃鱔簡直絕了,起碼能多吃一碗飯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過一會的時間,裴玄凌碗里的菜就堆得跟小山一樣高了。
“你別光顧著朕,既然好吃,你自個也多吃點。”裴玄凌給女人舀了一杓油爆河蝦。
然后,他低頭品嘗著女人給他夾的菜,內心有些復雜。
以往女人不是沒給她夾過菜,但每回都是意思意思地夾一筷子菜,做做表面功夫而已。
還從沒像今日這般,如此殷勤的把她覺得好吃的菜通通都給他夾了一遍。
這樣的待遇,便是她曾說要給他生孩子時,都沒如此殷勤過。。。。。。
由于今晚的飯菜可口,又有佳人添菜,加之上午下地干了農活,裴玄凌比往日多吃了兩碗飯,足足吃了四碗白米飯!
蔣詩詩今兒上午割水稻摸田螺餓壞了,便吃了三碗飯。
吃飽喝足,兩人在農場附近散步消食后,就回到院子睡午覺。
此刻,黃得昌伺候皇帝更衣。
春杏伺候蔣詩詩更衣后,還端了盆水給蔣詩詩洗腳。
并且,手里還攢著個白瓷藥瓶。
裴玄凌換好睡袍,轉頭就見春杏往女人小腿肚上抹藥,不由得皺眉問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就之前在田里和池塘里被螞蝗藥咬的。”蔣詩詩沒所謂地回。
可男人聽了后卻面色一沉,并擺擺手,遣走了屋里的奴才,在女人面前坐下。
而他所坐的位置,正是春杏剛才坐著的小板凳兒。
裴玄凌一把抓住女人弧度完美的腳踝,仔細打量了女人的雙腿。
只見女人雙腿分別有兩個紅腫的包,一看就是被螞蝗咬的!
裴玄凌沉著臉,狠狠咬了咬后牙槽,“該!讓你早些回來歇著你不聽,非要去池塘里摸田螺,當那些奴才都是死的?”
男人一臉嚴肅,嘴里說著狠話,手卻打開了藥瓶,修長的指尖沾了些淺綠色的藥膏,輕柔地抹在女人的傷口上。
本以為女人會像往常那般辯解幾句,然而,女人卻一聲不吭,由著他幫她抹藥。
這要是放在平時,他要是抓著她的腳踝,她肯定會不動聲色的掙脫,哪怕自個擦藥,都不會讓他幫她擦。
裴玄凌總覺得今日的女人有些乖,乖得有些怪。
可具體哪里怪,他暫時也說不上來。
幫女人擦好了藥膏,裴玄凌從一旁的凳子上取了干凈的帕子,把女人泡在盆里的細嫩玉足細細擦干。
女人的雙足秀而翹,柔軟的毛巾先是從女人弧度完美的腳踝輕輕擦過,接著用毛巾包裹住女人的腳,最后才是嫩藕芽兒似得腳趾頭,以及凃了豆沙紅丹蔻的腳趾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