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凌早已習慣女人這般,他坐在床邊,敞開衣襟,等著女人幫他換藥。
然而他等了良久,也不見女人上手替他換藥。
裴玄凌低頭,就見女人坐在小板凳上,盯著他的傷口看。
幾息后,裴玄凌問:“看夠了沒?”
被男人這么一問,蔣詩詩才回過神來,“妾身見您的傷口好了許多,一時高興便晃了神。”
說話時,她開始熟練的替男人換藥。
太子的傷口好了許多,中間的瘀傷已經消散,邊緣的牙印也好的差不多了,只有被咬破皮的那塊地方,還有一層薄薄的血痂。
換好藥后,蔣詩詩把藥都收好,太子則自顧自地系上了衣服。
等到蔣詩詩把藥收好,吹熄了燈,正準備和太子一起歇下。
黑夜中,一雙有力的大掌將她帶入了懷中。
黑漆漆的,蔣詩詩什么都看不見,就面對面坐在了男人膝上。
擔心摔跤,蔣詩詩條件反射性地環住男人脖子。
而男人的雙手,也緊緊環在她的腰間。
蔣詩詩看不見男人的表情,只是小聲說:“殿下,時候不早了,該歇息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”
話還說完,唇就被堵住了。
男人淺而輕地吻著她,一點一點地落下。
漸漸的,她聽見男人的呼吸有些急,而她自個的心跳也有些快。
然后蔣詩詩才反應過來,她、初、吻、沒、了!
好在太子淺嘗輒止,只親了幾下后,就停下了。
就在這個空擋,隔壁房間傳來男女爭吵的聲音。
“不行,咱們一開始就說好的,雖然住一間房,睡一張床,但你不許碰我,如今你不但碰了我,還想得寸進尺地碰我!”
蔣詩詩聽出來了,還是之前在小樹林碰到的那一對。
這古代的房間,隔音效果是真差啊。
隔壁房間說話聲,都能一字不落地聽見。
她抬頭看了眼房間,才發現與隔壁相連的那堵墻壁的上頭,居然有兩個巴掌大的孔,也不知用來干什么的?
隔壁房間的光照進那兩個孔里,發出昏黃的光亮,將她們這間房也照亮了些許。
“我是個正常男人,你睡在我旁邊,我怎能坐懷不亂,那不成柳下惠了么。”男人著急地哄道:“聽話,我就蹭一蹭,不會真的要了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