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凌:“爺看你一直搖頭說不要,就沒再多問了。”
“我說不要,您就不多買點了。。。。。。?”蔣詩詩小聲嘟囔。
這一路來,是她前世今生加起來最苦的日子了。
過幾日離開蜀地,估計又會有一場生死之戰。
別的她都不在乎,就在乎這點口腹之欲了。
到時候趕路總得吃好點,才對得起自己。
“所以,你心里是想要多買幾份,過幾日好帶在路上吃?”瞧著女人鬧脾氣的樣子,裴玄凌非但不氣,反而覺得她怪可愛的。
蔣詩詩沒正面回答男人的話,她只是說:“您知不知道。。。有時候女人說不要,其實就是要的意思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這我還真不知道。”裴玄凌低笑一聲,抬手在女人氣呼呼又圓嘟嘟的臉蛋掐了一把,“不過。。。爺現在知道了。”
于是,接下來碰到女人喜歡吃的食物,若是能夠多存放一些日子的,裴玄凌一開始會象征性的問女人幾句。
甭管女人說要還是不要,他都通通多買了幾份。
漸漸的,原本悶悶不樂的女人,臉上的笑容多了。
裴玄凌不經意轉頭,就見女人抿唇甜笑,笑得一臉滿足。
那笑容好似一抹暖陽,照進了裴玄凌心底,讓近日積累的陰霾通通消散。
女人嬌憨的笑容給了裴玄凌動力,接下來,他索性不問女人,直接霸氣地多買了幾份她愛吃的小吃。
導致黃得昌跟在兩人身后,拚命的付銀子。
逛到最后,眾人滿載而歸。
蜀地這地兒有一點不好,那就是降雨少,當地百姓都很節約用水。
這些日子,即便蔣詩詩和太子都鮮少沐浴,多是用毛巾沾水擦洗的身子。
今兒逛了一晚上的美食街,兩人都出了不少汗,身上也沾染了不少食物的味道,肯定是要沐浴一番的。
因此,裴玄凌一回到客棧,就讓黃得昌備水。
黃得昌將客房的浴桶裝了半桶多的水,就把門給帶上了。
一時間,客房內便只剩下蔣詩詩和太子了。
蔣詩詩伺候太子更衣后,就在木施上找了塊干凈毛巾,準備像往常那般伺候男人沐浴。
誰知男人抬腳進了浴桶,自顧自用毛巾搓洗自身,并向蔣詩詩發出了邀請,“把衣服褪下,進來和孤一起沐浴。”
“啊?”蔣詩詩一臉震驚地看向男人!
裴玄凌:“你適才不是嚷嚷著要沐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