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楚王盯著那枚刻有“陽”字的令牌看了幾息,他先是對太子說:“這令牌確實出自我底下的護兵,只是這‘陽’字營,素來歸犬子所管。”
說到這,他轉頭看向易恩陽,“陽字營護兵不一直都由你在管嗎?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給本王從實招來!”
“父王,陽字營護兵確實由我所管,可刺殺太子,毀壞太子名譽。。。通通都與我無關,而是我底下的一名下屬所為。”易恩陽解釋的時候,還從袖袋取出一張宣紙,“您看,這是那名下屬錄的口供,他已經在上面畫了押。”
楚王看了看宣紙上的內容,就讓人把那宣紙遞給了太子,“殿下,您也聽見了,此事是底下的人任意而為,與犬子無關。”
裴玄凌看都沒看紙上的內容,他只是問:“刺殺孤的那個人呢?”
“回太子殿下的話,此等人面獸心,膽大妄為之人,我已將其斬殺,只有這樣,才能表達我對殿下的愧疚和誠意!”易恩陽強詞奪理,黑的都被他說成了白的。
裴玄凌一聽就知道易恩陽急于找替死鬼。
“這就是你們楚王府的誠意?”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冷笑,裴玄凌抬頭看了楚王父子二人一眼,“可孤怎么覺得這誠意遠遠不夠呢。。。。。。”
易恩陽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楚王則問:“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?”
“雖說此次事情是世子底下的人所為,可到底是世子疏于管教造成的。”裴玄凌漫不經心地問:“楚王掌管著楚地軍事,孤想問一問楚王,上峰管理不當,導致下屬犯錯,按照軍法,應當如何處置?”
易恩陽怒視著太子,“太子,我們楚王府已經算很給你面子了,你不要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住口!”楚王喝止住易恩陽,而后朝著太子賠笑,“殿下,上峰管理不當,按照軍法,應當軍杖二十!”
易恩陽:“父王。。。。。。”
楚王:“你跪下,給太子道個歉。”
易恩陽用一種不可思議,以為自個聽錯的表情看向楚王,“什么?您居然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跪下!”不等易恩陽把話說完,楚王就厲聲命令。
易恩陽緊抿著唇,到底是咬著牙朝太子跪下了,只是臉上的神色卻難看至極。
楚王:“給太子道歉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易恩陽狠狠地咬了咬牙,硬邦邦地對太子說:“這次是我沒管理好底下的人,害得太子殿下遭遇刺殺,還請您原諒則個。”
雖然他是道歉了,可看著太子時,眼底有怒火在翻騰。
鬢角的青筋突突地跳著,一看就是不服氣。
裴玄凌只是看著易恩陽,沒說話。
一旁的楚王腆著臉賠笑,“殿下,犬子自幼被我驕縱慣了,這才養成了魯莽沖動的性子,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別和他一般見識。。。。。。”
楚王父子二人,當老子的一個勁的賠笑,當兒子的都給跪下了,裴玄凌便牽了牽唇,淡淡道:“哪里哪里,你都按照軍法處置世子了,已經算是比較嚴苛了。”
楚王訕訕一笑,沉聲下令,“來人,將世子拖出去打二十軍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