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女:“主子,可汪太醫不是說這玩意很難檢測嗎?”
“我不是檢測茶水是否有避孕效果,或是致人不孕,我要檢測的。。。是這茶水喝下去后會有什么反應。”阮側妃心思深沉。
從東宮一直不聞孩啼,到太子每回寵幸她前都會讓她吃點東西,以及東宮妃嬪每次侍寢后都會困倦。。。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了。。。。。。
“那奴婢這就去找只野貓過來。”宮女貼心地說:“您若是沒睡好,
便再睡上一會吧。”阮側妃點頭“嗯”了一聲,當真就繼續睡下了。
這一睡,就睡到了未時才醒來。
“主子,您終于醒了!”貼身宮女見阮側妃醒來,忙上前伺候她更衣洗漱。
哪怕睡了大半天,阮側妃仍精神不濟地問:“幾時了?”
“這都過了午膳的點,已經未時了。”宮女攙扶著阮側妃下床。
“我居然睡了這么久?”阮側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她明明只是瞇了一會,沉沉地睡了一覺,居然就過去了大半天,“我讓你拿野貓做試驗的事兒,怎么樣了?”
“回主子的話,奴婢上午時便在宮內找到一只母野貓,將那茶水給它喂了幾口。”宮女一面幫阮側妃穿衣,一面回。
阮側妃:“那野貓服下茶水后,可有什么反應?”
宮女搖搖頭,“那野貓一點反應都沒有,它就跟尋常野貓一樣,在院子里嬉戲呢。”
“而且,奴婢見那野貓喝了后一點反應都沒有,就將剩下的茶水全喝了。”宮女在阮側妃面前轉了個圈,“您瞧,奴婢不也好好的嗎?”
阮側妃皺眉,“如此說來,那茶水果真沒問題?”
“那茶水應當是沒問題的。”宮女肯定地回:“至于您一直沒懷上,主要還是殿下來后宮來得少了,加之咱們殿下又是個雨露均沾的,您能分得的雨露少之又少。可咱們女人每月就那幾日受孕的時間,您自然就難懷上了。”
“即便我分得的雨露少,可日積月累下來,也該懷上了。”阮側妃嘆了口氣,“說到底,還是我運氣不好。”
“又不是只您一人運氣不好。”宮女笑說:“照您這樣說,東宮妃嬪的運氣豈不是都不好?”
聞言,阮側妃輕笑一聲。
見阮側妃笑了,宮女寬慰道:“既然您的脈象沒問題,那茶水也沒問題,而且,汪太醫還說您是易孕體質,您呀,就放寬了心,遲早會有懷上的那一日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經過宮女的一番安慰,阮側妃心里舒暢了些,“得了,這次是我自個想多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這日夜里,太子從工部衙門回到東宮。
此刻,他正坐在堂間用膳。
奴才們全都在外頭候著,只黃得昌站在他身旁貼身伺候。
黃得昌一面幫太子夾菜,一面道:“殿下,您猜得沒錯,那阮側妃確實起了疑心,今兒一早就讓汪太醫過去把平安脈。”
“根據咱們的眼線來報,阮側妃壓根就不是讓汪太醫把平安脈的,而是讓汪太醫看看她的脈象有沒有被下藥的痕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