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來,隨著建元帝提前病倒,看來各方面的劇情都跟著提前了。
書中說,太子這次從京城出發,去往各地巡察水利,途中遇到了許多的危險,可以說是一次非常兇險的旅途。
因此,蔣詩詩本就琢磨著要跟在太子身邊,想要通過劇透幫太子避禍。
現在太子主動開口要她陪侍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一想到太子這次會很危險,蔣詩詩看似隨意地問:“既然您這月下旬便要離京了,禮部那邊幫您選好動身的日子了嗎?”
“這次孤出去辦事,父皇沒讓禮部挑選吉日,而是讓司天臺算的日子,好像還是讓你哥算的。”裴玄凌淡淡道:“只不過,孤今日才出宗人府,具體情況還得和司天臺的人詳細商量。”
“既然是讓我哥給算的,不如咱們直接去趟蔣家吧,順便再讓我大哥幫您卜個卦?算算吉兇?”說到這,蔣詩詩頗有些不好意思,“另外,妾身許久沒回蔣家看看了,也想在離京前和家人們一起吃個飯。”
“等過幾日吧。。。過幾日休沐的時候,孤帶你去趟蔣家。”女人的這點要求,還是能夠滿足她的。
“好。。。。。。”蔣詩詩抿著唇,嘴角微微上揚。
夏天本就熱,等到蔣詩詩伺候太子沐浴完,把她給熱出了一身的汗。
服侍太子換上墨色寢衣,蔣詩詩讓奴才們去另一個耳房備水,她要沐浴。
結果忘記取干凈肚兜了,因此,她回到內室,想要找件干凈的肚兜。
推門一進去,
就發現太子居然在里面。這位不止光著膀子,還沒穿褲子。
確切地說,男人的褲子正卡在膝上,雙手放在褲子兩旁,似乎正準備穿褲子。
聽到門口的動靜,男人轉頭一看。。。。。。
一時間,四目相對,畫面在這一瞬間定格了幾息。
直到男人沉著嗓音問:“看夠了沒?”
蔣詩詩才反應過來,立馬轉過了身子,面紅耳赤地說:“那。。。那什么。。。我只是想回來拿個衣服,沒想到您在這穿衣服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還說:“您不是剛沐浴完,妾身才在耳房幫您換好寢衣么?您怎的又在這內室換起衣服來了?”
聽見女人略帶抱怨的話,裴玄凌一面穿褲子,一面回:“你是幫孤換了干凈的寢衣,可你哪回幫孤換上干凈且干燥的底褲了?”
明明是她不小心闖入房間,聽她話里的意思,似乎還怪他不該在這個時候換衣服。
蔣詩詩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好像是這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