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凌:“你說。”
黃得昌:“是這樣的,造辦處的匠人各自管著不同的材料和工序,沒人知道制鞋的完整章程,也沒人私下制鞋,更沒人拿著咱的制鞋方子去賣。”
說起來,他也納悶了。
既然什么問題都沒有,那是誰泄露了制鞋的配方?
裴玄凌聽了后,也和黃得昌一樣陷入了沉思。
不過,他并沒有在這方面糾結(jié)太久。
男人只是轉(zhuǎn)而問黃得昌,“對了,孤聽蔣美人的意思,她大哥是個讀書人,你可知道她大哥讀書讀的怎樣了?”
作為東宮大總管,黃得昌對東宮的一切都門兒清。
他想了一會,然后回:“她大哥蔣重錦確實是塊讀書的料子,去年秋闈時,還中了舉,如今已是蔣舉人。”
“會試在即,想必蔣舉人已經(jīng)到了京城,正準(zhǔn)備今年的科考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孤知道了。”裴玄凌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若是那個肉包子知道她哥成了舉人,如今還赴京趕考,豈不是得高興壞了?
與此同時,穆王把懷王、十爺、十三爺召集在穆王府。
作為主人,穆王已經(jīng)坐在書房等候多時了。
懷王第一個到的,然后是十三爺。
自從姚氏和懷王出了那檔子事后,十爺對于兄弟間的商議就出席得不太準(zhǔn)時了。
三人喝了一會子茶,又說了一些話,十爺才姍姍來遲。
進(jìn)屋后,十爺一見到懷王就氣不打一處來,“大哥,上次我已經(jīng)說得夠清楚了,咱兄弟幾個可以繼續(xù)處。”
“但是!”他指著懷王,“若是有他在,你得避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