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果然是太子一黨給馬下了藥,而且還和咱們一樣,下的是讓馬兒骨頭疼痛的藥?”十王爺平躺在床上,“難怪我一騎上馬背,那馬就受不了,登時就把我掀地上了?!?/p>
“既然查出是他們干的,咱們索性直接告訴父皇,讓父皇來處置他!”
懷王:“沒用的,咱們又沒證據?!?/p>
十王爺:“不是查出是他們干的了么,怎么會沒證據?”
懷王垮著臉說:“他們收買了咱們的人給馬下藥后,直接殺人滅口了?!?/p>
十王爺:“那就同父皇說,這次的溫泉山莊之行,老六管理不當,讓父皇罰老六也是一樣的!”
“不行。”穆王神色冷靜地說:“咱們害太子在先,
若是咱們在父皇面前告御狀,萬一他們又把咱做的事情供出來了,屆時誰也落不著好。”“靠!難道就白白讓太子陷害咱,咱卻一點回擊的辦法都沒有?!”十王爺不甘心地捶了下床,牽扯到了肋骨的傷,痛得嚎叫一聲,“?。?。。。。。。大哥,他們原本是想害你的,我是替你受傷,你可不能不管啊?!?/p>
“十弟說的哪里話,看到你受傷,比我自個受傷還難受?!蹦峦鯇捨渴鯛敚澳惴判暮昧耍耸略蹅冸m不能狀告父皇,但可以在別的事情上與太子過招?!?/p>
有了穆王這句話,十王爺心里才好受了一點。
與此同時,昏迷了一日的蔣詩詩醒來了。
睜開眼,就見太子坐在床頭看書。
“醒了?”余光瞥見女人睜開了眼睛,裴玄凌合上書本,“餓不餓?”
“嗯。。。有點餓,還有點渴?!笔Y詩詩嗓音糯糯的,透著剛醒時的慵懶。
于是,裴玄凌叫了奴才端水端粥進來。
片刻后,黃得昌端了一杯溫水進來。
蔣詩詩“咕嚕咕嚕”就喝完了一杯水。
很快,春杏又端了一碗雞湯粥進來,并扶著蔣詩詩在床頭坐下。
裴玄凌遣走了奴才,端著那碗雞湯粥,一口一口地喂女人喝下。
期間,他不說什么,也沒問什么,只是耐心地喂粥。
蔣詩詩是真的餓壞了,只顧著一口接一口地喝粥。
等到喝完粥,渾身暖洋洋的,她又有點犯困了。
裴玄凌看出女人的困意,扶著女人躺下后,他就吹熄了燈,與女人一起歇下。
蔣詩詩閉目平躺著,就聽見枕邊的太子說:“你體弱,下次就不要泡溫泉了,身子會受不住的。”
“好,妾身本以為泡溫泉對身體好,還想養生來著,沒想到適得其反,下次我不會再泡溫泉了?!逼鋵崳敃r之所以泡溫泉,是知道劇透懲罰即將來臨,她會暈倒。
所以,她故意泡在溫泉池子里。
屆時若是暈倒了,旁人會以為她是泡溫泉導致的昏迷。
在她昏迷時,她就知道太子已經平安避禍了。
如今見太子安然無恙,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