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得昌:“除了蔣勇捷之外,咱們還有好幾個人也被淘汰了,不止咱們,穆王黨也損失慘重。”
“孤知道了。”裴玄凌囑咐黃得昌:“此事你先別聲張,尤其是別讓蔣良娣知道。”
上回蔣重錦科舉落榜,蔣良娣茶不思,飯不想的。
這次蔣勇捷被淘汰,暫時不能讓她知道。
她身體本就弱,只怕聽了后受不住。
當然,瞞得過一時,瞞不過一世。
蔣勇捷被淘汰,明顯是康王以權謀私,排除異己。
等明早上朝,他會讓人在朝堂上稟奏此事的。
康王又不是只針對蔣勇捷,此事鬧得這樣大,穆王那邊肯定也不會就此罷休。
事情鬧大了,父皇肯定不會坐視不管。
屆時等此事穩定下來了,再讓肉包子知道也不晚。
想好此事的應對法子,裴玄凌問起了最近讓他頭疼的另一件事情,“修建堤壩的款項,戶部那邊批了沒有?”
黃得昌搖搖頭,“還未批紅。”
很明顯,康王和穆王接管兵部、戶部后,都在針對太子黨。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”裴玄凌冷笑一聲。
既然穆王和康王將黨爭與政事混為一體,那就明兒早朝一起上奏!
次日清晨,裴玄凌照常早起,去了保和殿上朝。
此刻,建元帝坐在龍椅上,提起了武科舉,“武科舉是為朝廷選拔武學人才,兵部一定要重視!”
康王和兵部大臣連連點頭應“是”。
這時,太子黨有人舉起朝板,“啟稟皇上,康王以權謀私,胡亂淘汰科舉考生!”
建元帝盯著那名官員,“此話從何說起?”
太子黨官員回:“兒臣的表弟,在鄉試考試時,成績中等偏上,結果到了京城,初試就被淘汰了。”
話音剛落,一名穆王黨也舉起朝板說:“皇上,微臣的侄兒在鄉試時成績上等,也在初試第一輪就被淘汰了。”
“臣的兄長在鄉試時是前十的成績,結果昨兒才開始舞劍,就被康王給淘汰了。”
如此云云。。。。。。
聞言,建元帝看向康王,“老二,是他們說的這樣嗎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即使康王緊張得手心直冒汗,仍故作淡定地回:“父皇,您知道的,有些鄉試成績好的,未必能在會試有出色的成績,便是文科舉也是如此。”
剛才舉報他的那些人中,有些確實是他故意淘汰的,但有些是真的能力不行,才被淘汰的。
他嚴重懷疑有人趁機訛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