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那康王黨,康王遠在西部邊關,只九王爺在京城,只怕康王黨要遭殃了。
呵,外頭都傳懷王手段殘暴,穆王賢良寬仁。
因為穆王素來待人溫潤和善,甭管皇子還是內外朝臣,或是底下的門客下人有求于他,只要他辦得到的,他都會伸出援手,從不袖手旁觀。
依他看,那穆王不過是做做表面功夫罷了,實則也是個狠心的主。
懷王和穆王素來相好,他就不信懷王做那些惡事時,穆王會不知道?
說不定,懷王做的那些事情,還是穆王所指使的呢!
不過是一個唱白臉,一個唱黑臉罷了。
裴玄凌:“既然他們費勁心思收買咱的人,咱也收買他們的人。”
“那要是拉攏不過來的官員呢?咱們也毀掉他們嗎?”在黃得昌看來,穆王黨敢殺太子黨官員,他們必須得殺回去才行!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聞言,裴玄凌抬頭,目光犀利地看著黃得昌,“穆王黨拉攏官員不成,就將官員除掉,孤若是同他們一樣,豈不是和他們是一類人了?”
“殿下說的是,是奴才想岔了,您和穆王黨根本就不是一類人。。。。。。”黃得昌連連點頭,忙改口道:“再說了,您身為儲君,如今又有了監國的權利,便是您不拉攏官員,他們也想臣服于您。”
“更別說您若是向他們拋出橄欖枝,他們肯定會加入太子黨的,哪像穆王黨他們,拉攏個官員那么費勁,不擇手段。”
裴玄凌:“記住,官員是拿來用的,而不是用來殺的。”
“奴才記住了。”黃得昌應下了,“可那幾個被穆王黨殺掉的官員,難道就這么算了?”
“自然不能就此作罷,穆王一黨殺害朝廷命官,此事孤肯定要讓人上報父皇的,但不是現在。”
今兒回京時,他已經在父皇面前給穆王黨上了眼藥,父皇也懲治了穆王一黨。
若他又急著向父皇告他們的御狀,只怕會引起父皇的反感,覺得他想趁機將穆王黨逼到絕路。
而這種事情,也只有讓父皇去處置。
他若是私下報復穆王黨,說不定還會被穆王黨反將一軍,到時候有理都說不清了。
裴玄凌:“對了,你從庫房拿些銀子,孤抽空去那幾個官員家中慰問一下。”
黃得昌:“是。”
裴玄凌:“還有蜀地那邊,你飛鴿寫信過去,讓底下的門客把那幾個道觀全端了,再把那些被禍害的女子通通放了,至于那些道士,格殺勿論!”
之前那些道觀有蜀王在背后撐腰,現如今蜀王被削藩,還要被押到京城施刑。
還有那些礦場主,也被抄家處死,這個時候清除道觀那些孽障便容易多了。
“是。”說起蜀地,黃得昌不由得想起在蜀地死里逃生的情形,“這個蜀王,如今也算是罪有應得,當初咱們在蜀地時,若不是蔣良娣無意間幫您避禍,只怕咱們就栽在蜀地了。”
當然,他也是有意想幫蔣良娣爭寵的,“唉,這次回京路上,蔣良娣也不容易,先后遭到了穆王黨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孤讓你說這些了?”裴玄凌打斷黃得昌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