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過掌柜幫忙傳話,他就回到了客棧,同商隊管事說明了情況。
雖然不和商隊一起回杭州了,但他連著放了人家兩次鴿子,心中過意不去。
便拿了些銀子,請商隊喝酒吃肉。
這一日黃昏,太子和六王爺、十一爺在京中的酒樓聚在一起用了晚膳。
吃飽喝足,裴玄凌回到東宮,就乘著輦去了詩月閣,準備把蔣重錦成了二甲進士的事告訴蔣美人。
裴玄凌沒讓唱報,下了輦,就見詩月閣右側耳房亮著燈,他便徑直去了耳房。
負手進了耳房,就見春杏在屋里踢毽子。
至于蔣美人,躺在地上鋪著的涼席上,一手舉著一根短木棒,那木棒兩頭嵌著拳頭大小的石頭。
女人舉著那木棒,時而高舉,時而落下。
時而張開雙臂,時而并攏合緊。
許是那石頭挺重的,女人的每個動作看起來都很吃力。
而且,隨著女人的動作,衣襟內一鼓一鼓的。
五月底,已是炎炎夏日。
便是坐在屋里不動,渾身都出一身細汗。
更別說女人這般鍛煉身體,早已香汗淋漓。
蔣詩詩正舉著啞鈴,見太子突然進來,蔣詩詩放下手中的啞鈴,帶著春杏給太子行禮,“殿下。”
這里沒有文胸,女人們都是穿的肚兜。
為防止身材下垂走樣,每隔一日,她都會舉啞鈴練練。
視線落在蔣美人臉上,豆大的汗珠順著女人的雪頸滑落至衣襟。
見女人出了這樣多的汗,裴玄凌遞了自個的手帕給女人,“你這也是在鍛煉身體?”
雖覺得奇怪,可裴玄凌見多了蔣美人做這些,早已見怪不怪了。
“嗯。”蔣詩詩接過手帕,擦了擦額角和臉頰的汗。
男人的手帕有股子淡淡龍涎香,還挺好聞的。
裴玄凌:“你就這樣躺著,能鍛煉到哪里?練的又是身體哪個部位?”
題外話
求月票,求月票,求月票,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哦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