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牙印中間,是一圈黑紅色的瘀傷。
牙印周圍,則被咬掉了一小塊皮肉,傷口正在紅腫發炎。
蔣詩詩抬頭,望著太子,“殿下,您騙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早在女人撕破寢衣時,裴玄凌知道她看見傷口了,所以也就沒再遮掩傷口。
如今對上女人那雙清澈的美眸,他從她的眼底看到擔憂。
薄唇輕啟,男人低低地說:“只是一點小傷,不礙事的,所以孤才沒告訴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想她為此自責難過,這才瞞著她。
沒想到,還是叫她知道了。
“您還要騙人。。。。。。”蔣詩詩指著那傷口,“這傷口都破皮發炎了,您居然還說不礙事!”
蔣詩詩沖著外頭喊了一嗓子,把外頭守夜的黃得昌叫了進來。
黃得昌還以為發生什么事了,嚇得立馬進了內室。
一進屋,就見太子殿下的衣服被撕破了。
天吶,沒想到蔣良娣瞧著可愛病弱,實則是位會撕破殿下衣服的悍婦!
太子殿下在戰場上何等神武,肯定不希望他看到這一幕,黃得昌只好低頭問:“殿下,有何吩咐?”
蔣詩詩:“不是太子殿下找你,是我找你有事。”
啊?黃得昌抬頭,不解地看向蔣良娣,“您有何吩咐?”
你都把太子衣服撕破了,還想怎樣?
蔣詩詩:“太子殿下被狼犬咬傷了,如今傷口都發炎了,你們是怎么伺候的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殿下被狼犬咬傷一事,不是要瞞著蔣良娣的嗎?怎么被蔣良娣知道了?
黃得昌再次看了眼殿下被撕破的衣服,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他挽著拂塵,賠笑道:“奴才每日都有給殿下換藥的,只是殿下這幾日忙著查狼犬發瘋一事,
有時候沒顧上抹藥。”蔣詩詩算是聽明白了,太子忙得顧不上自個有傷在身。
她看向太子,“殿下真是日理萬機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裴玄凌如何聽不出女人話里的風涼意味。
緊接著,蔣詩詩吩咐黃得昌:“黃公公,有勞你把太子殿下的藥拿來,我幫殿下處理一下傷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