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詩詩慢騰騰地跟在男人身后,并沒有像往常那般伺候太子更衣洗漱。
而是叫了太子身邊的貼身宮女和春杏進來,分別伺候她和太子洗漱。
見狀,裴玄凌濃眉微挑。
今兒才知道,原來軟糯可愛肉包子,還是個賭氣包。
兩人洗漱后,裴玄凌先上床歇下。
蔣詩詩坐在梳妝臺前,拆了盤發和發飾,然后才吹熄了燈,在男人身旁躺下。
結果她才吹熄了燈,身子就一陣天旋地轉,被男人翻身壓在身下。
不過,男人撐在錦被上,彼此之間還是有很大距離的。
雙手掌心撐在女人兩側,裴玄凌幽幽地問:“還在賭氣?”
“妾身不敢同您賭氣。”
“那你為何不伺候孤更衣洗漱。”
“妾身只是怕服侍不周,惹殿下生氣罷了。”
裴玄凌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說來說去就是這套說辭,其實就是在賭氣。
“說吧,你想怎樣?”男人終是軟下聲來,只是語氣仍硬邦邦的。
見太子嗓音軟了下來,蔣詩詩抿著唇,頗為委屈地說:“妾身不想怎樣,我只是想關心您,難道這也有錯嗎?”
“你的心意孤知道了,只是孤沒有受傷,你還一直追問。”
“可您越是用威嚴嚇唬妾身,妾身便越是懷疑您被狼犬咬傷了。”
“你懷疑孤騙了你?”
“妾身不敢。。。。。。”蔣詩詩糯糯地回:“上次萬壽節,若不是殿下挺身而出,妾身興許就被狼犬咬傷了,而且,妾身親眼看見狼犬撕咬您,可您卻說沒被狼犬咬傷。”
“那狼犬確實咬了孤,但也只是咬破了孤的衣服而已。”
“可我親眼見到賓客被狼犬咬了后,當場鮮血淋漓的,他們也穿著衣服,還不是受了傷?”
“所以,你就認定孤也被咬傷了?”裴玄凌難得有耐心,與女人解釋了幾遍。
本以為肉包子挺好忽悠,誰知她今兒就認死理,還較起真來,真真是個纏人的小東西。
“殿下身為儲君,一言九鼎,自是不可能騙妾身一個女子。只是,殿下當日救了我,若不親眼證實殿下沒有受傷,妾身心中難安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想怎么證實?”
“除非。。。殿下脫了衣服,讓妾身看看,若殿下身上當真沒有被狼犬咬傷的傷口,妾身就放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