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覺到女人似乎醒了,裴玄凌抬頭往塌上一看,就見女人盯著他看。
這一刻,兩人誰也沒說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。
良久后,蔣詩詩才問:“殿下,妾身這次昏迷了多久?”
裴玄凌:“你昏迷了七日,期間有好幾次呈半昏迷狀態(tài)。”
蔣詩詩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問:“那咱們已經(jīng)離開蜀地了吧?”
“你昏迷后的第二天,我們就離開蜀地了。”裴玄凌放下手中的書,從馬車一角提了個食盒,放在馬車壁桌上,“孤讓人給你準(zhǔn)備了雞湯,如今還熱著,你要不要喝點?”
蔣詩詩點點頭,撐著身子靠坐在馬車上,“您這么一說,妾身還真有點餓了,只是,您怎的提前給妾身準(zhǔn)備了熱湯,難道您知道我今日會醒?”
“自打離開蜀地后,孤每日都讓人給你備了熱湯。”裴玄凌盛了一碗雞湯。
然后,他坐在女人身旁,用白瓷杓舀了一口雞湯遞到女人唇邊。
蔣詩詩嘗了口雞湯。
那雞湯色澤淡黃,上面只飄了一點點油花,一口下去湯香濃郁。
昏迷了幾日,蔣詩詩肚子里除了湯藥,許久沒沾油水了。
加上這雞湯好喝,她一口接一口,沒一會兒,就喝了一小碗雞湯。
“你剛醒來,暫且先喝一碗,晚些時候孤再喂你喝一碗。”裴玄凌正準(zhǔn)備將碗收起來,衣袖就被女人拉住了。
蔣詩詩眼巴巴地望著男人,“殿下,妾身實在太餓了,這雞湯又好喝極了,我還想再喝一碗,好不好嘛?”
對上女人那雙明亮的杏眼,視線落在女人略顯蒼白的臉上,裴玄凌心中一軟,“孤再給你盛上半碗。”
于是,裴玄凌又喂女人喝了大半碗雞湯,才將食盒碗筷收到了馬車一角。
喝完雞湯,渾身暖暖的,蔣詩詩靠坐在馬車上,目光盯著太子的左臂,“殿下,您肩上的傷好些了么?”
“你都醒了,孤這點傷自然早好了。”裴玄凌收拾好食盒,就離女人坐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“是么?”蔣詩詩見男人不敢靠近她,便下了塌,光腳踩在毛毯上,挨著男人坐下。
“你干嘛?”裴玄凌挪了挪身軀,與女人保持了一定距離。
“您不是說身上的傷好了么,那就讓妾身看看。”男人躲開了一點,蔣詩詩就又湊近了一些。
她一手挽著男人的胳膊,一手去解男人的衣襟。
裴玄凌一把摁住了女人的手,“身為女子,理當(dāng)矜持。”
“矜持?”蔣詩詩整個人貼在男人手臂上,指尖在男人胸膛畫圈圈,粉白瑩潤的唇貼在男人耳畔吐氣如蘭,“也不知前陣子是誰抓著人家的手,幫您解腰帶,解決需要的,嗯?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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