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霧生澀的嘗試扭動腰肢,每一次刻意的調整都帶來一陣夾得湛瀾時眩暈的快感。
他悶哼一聲,再也無法忍受,開始掌控大節奏,由緩至急的撞擊起來。
肉體碰撞的聲音混雜著黏膩的水聲,在堆滿雜物的房間里回蕩。
湛瀾時依舊不說話,回應林霧的是更深更重的幾記頂撞,撞得她脊背弓起。
在情欲的一波接一波浪潮中,湛瀾時滾燙的唇貼上林霧汗濕的后頸,留下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印記,
像是在這片敏感領域,打下屬于自己的烙印。
感受著脖頸的酥癢和身體里翻涌的酸麻,林霧咬著下唇,在又一次被填滿的間隙,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,“孬種。”
空氣瞬間凝固。
湛瀾時所有的動作驟然停止,撐在她耳側的手臂肌肉賁張如石。
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從身后鎖著她側臉,里面翻涌著駭人的風暴。
“你說什么?”
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,每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。
林霧雖然沒看他,卻也被他懾住,聲音弱了下去,還帶著反問,“沒……沒什么?”
湛瀾時聽著她不怕死的反問,他雙手松下來,忽然扣住她的腰肢,不再有任何的憐惜,如同失控的打樁機般兇狠地撞擊起來。
每一次沒入都帶著懲罰的意味,像是要將她徹底撞碎在他的身體里。
撕裂與滅頂的快感交纏攀升,林霧無力承受這般兇猛的攻勢,指甲在墻上抓出紅印記,呻吟聲都快被撞得支離破碎。
“啊……你明明很喜歡……你明明很爽……看你都要爽射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