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還有他的乖女婿祁霄給他面子,已經翻開折子仔細看了起來。
而盛德帝也拿的起放的下道:
“這些御史也是消息靈通,竟這么快就參了鳳鳶不敬長輩幾本,還有參了沈萬街前失儀一本。瞧瞧,還有上書夸你二人讓車與病臣,實在是禮賢下士的。”
不得不說,念出這些話的盛德帝都想笑。
就他這瘋瘋癲癲的逆女,以及他這黑了心肝兒的女婿,他們給沈萬坐車能是好心?
他們分明就是故意折騰沈萬,好給朝中某些故意派沈萬護送他們,實際上則是惡心他們的人難堪的。
只不過折騰人的手段著實高明,這沈萬也是愚蠢,竟還真就上了他倆的套了。
“怎么了?他們夸的沒錯啊,本宮包禮賢下士的。”
鳳曦包不要臉的認夸道。
她怎么不禮賢下士了?
她不過是看著心情禮賢,而且禮賢之前偶爾還以“德”服人罷了。
不信去問問沈戈,那刀上刻的“德”怎么就不是德了?
盛德帝無語,只得轉頭問起了二人這幾月在外的情況。
在聽得兩人穿梭于兩周做生意,不知不覺竟賺了京中不少高門錢財,還見證了謝晚吟之事時難免唏噓。
“晚吟也曾是個好孩子,可順境之時尚因男女之事記恨曦兒,逆境便更是變了初心,即便今時不有此等遭遇,往后恐怕也不會有什么好日子。”
盛德帝嘆息。
想當初他對謝晚吟也是有過幾分疼愛的,只不過這樣的疼愛與對鳳曦不同,是建立在他拆散謝晚吟與祁霄的愧疚上的。
即便他當初讓祁霄入公主府是保護,但也難說沒有想讓女兒占著好夫婿的私心。
當然,謝晚吟與謝家當初的態度也的確叫人誤會,他還真以為祁霄與謝晚吟兩情相悅,是自己拆散了人家小鴛鴦呢。
然后他就聽某逆女安慰他道:
“沒事噠沒事噠,屆時我們多幫你給謝晚吟帶點兒禮,見是皇帝送的她肯定不敢不高興的。”
盛德帝:“?”
不等他問逆女你說的是人話嗎?祁霄倒是低低的笑起來,儼然是一副十分認同某人之言的樣子。
好吧,真就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唄?
“倒是云軒,她何故對謝晚吟出手?據朕所知,她二人不是外人眼中的密友么?”
面對盛德帝的詢問,祁霄與鳳曦默契的選擇了不言。
畢竟有的是可說可不說,本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。
所以盛德帝得到的也就鳳曦一句話:
“這樣,您就當是她有神經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