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他們無論是來還是走,都沒有走過他們家的正門兒。
所以這些街坊不是不幫忙,是本就不可能撞見。
而得到這個結果的馮知府也老神在在道:
“事實如此,你等可還有什么要說的?”
眼下的馮知府其實是不清楚謝家發生了何事的,能一路走到他這個位置的官兒又有幾個是傻子?
反正他絕對不是。
所以明明他隨便查查就能洞悉的東西,他還是選擇了裝聾作啞,不知道就等于沒關系,后面的事兒也就不會找上他。
反正他那女侄說是這些人偷了她銀子,還用詆毀她名聲為籌碼威脅她,那他就按這個意思判就行了。
見下方一眾草民支支吾吾,眼中卻明擺著還有憤恨不甘,馮知府終是忍不住出言敲打道:
“這有的事兒吧,早些認了不過是十板子幾個月徭役的事兒,可你們若是抵死不認本府可就不那么好說話了。”
曲水巷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眼中的委屈都要化為實質了。
可正所謂民不與官斗,他們昨兒個才看了大人物的熱鬧,今兒個不就遭了報應了。
若他們此刻還口不擇言把事兒往外說,對方指不定會再給他們安排什么罪名。
怪只怪他們之前看那晚吟小姐相助蘇家,還以為她是什么好人。
可如今她都與云香那樣的人勾結,與蘇樺那等浪蕩子茍合了,出手構陷他們又有什么好意外的呢?
他們這些小民能如何?
還不是只有打碎牙齒和血吞,認下他們這偷竊謠傳之罪。
然而就在他們在領頭老者的帶領下,要磕頭認罪時,堂外卻有差役面色慘白的跑了進來。
“大人,大人不好了,安平巷那邊兒出大事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