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寶昌笑望著氣憤的宋以春,他今日既然敢直接帶人闖上門來,就不可能沒有應對宋以春這個迂人的辦法。
他早就想好了,若是那小美人兒肯乖乖跟他走,他自會帶他回府未妾,若其醫術當真出神入化,未來登堂入室也不是不可能。
畢竟這人生在世,誰還沒個病啊痛的呢?
說不得后面找著機會將之一獻,他們鄧家還大有前途呢。
可若是這美人兒不聽話,那他就直接綁走,若宋以春等人膽敢阻攔,他就直接把知府大人給搬出來。
是,他在來之前并未將此事上報,知府還不知道這清泉神醫的事兒。
可現在不知道,他只要派人回去送封信不就知道了?
這朝中軍隊與叛軍打起來是遲早的事兒,這樣的人才他就不信知府不想要!
只要知府想要,那對方就得跟他回府城去。
他在這清泉縣辦不了她,回去的路上還辦不了么?
就宋以春這個芝麻縣令,他連他那學生都保不住,對此又敢多說什么呢?
說了也沒用啊!
所以眼下的鄧寶昌那叫一個有恃無恐,官府征召嘛,徭役嘛,這也很合法不是?
“好,好,鄧寶昌啊鄧寶昌,冥頑不靈夜郎自大,你真以為本縣不敢把你怎么樣是吧?”
若是放在以前,他宋以春還真不能拿他鄧寶昌怎么樣。
畢竟他身為一縣縣令上頭還有一州知府,稍有不慎對方便能借此罷了他的官,讓他無法再庇佑一方百姓。
相比于他個人的氣性,他還是更在乎百姓的安危,所以他總是在這種事上忍氣吞聲一退再退。
然而今時不同往日,他已入了護國公主府一脈,愿意拼上性命與前途護佑昭明公主。
那么相應的,對方也會向他提供保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