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還有不少朝臣上書,說云軒乃是新朝祥瑞,可立為太子扶其母正位中宮什么的。
那時的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……
“云軒是長子,柳賢妃又隨朕多年,朕想著朕反正都因與先太子一戰傷了根基,早些立太子也能穩住國本。豈料剛入宮不久的方貴妃與楚淑妃也先后有孕,柳賢妃更是自言她母家乃是罪臣,云軒亦不是當太子那塊料,她更是一心禮佛無緣過問后宮之事……”
“也就是說,柳賢妃是自己拒絕為后的咯?”
鳳曦看似跟聽故事一般望著盛德帝,實際上心里卻在與原書劇情做對比。
怎么說呢?
她總覺得這柳賢妃的行為稀奇古怪的,有種說不出的詭異。
不過她沒腦子嘛,所以直接就開大道:
“本宮覺得這個柳賢妃有問題,有大問題,可具體是哪里有問題本宮也不知道,聰明如你們肯定有辦法的對吧?”
盛德帝:“?”
你又又又開始給我們戴高帽了是吧?
倒是祁霄揉了揉某大聰明的小腦袋,柔聲詢問道:
“曦兒可是知道什么?”
他可還記得她說她想劇透,卻又怕死全家的事。
雖然他不知道劇透為何會死全家,可他也聽過一句話叫“天機不可泄露”,姑且就當那是天機吧。
“知道,但不完全知道。”
見鳳曦如此老實,祁霄又試探性的問道:
“真就一點不能說,說了要遭天譴么?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什么都張口就來,從不避著我的么?”
說著說著,祁霄那雙深邃的桃花眼中竟有一絲委屈流露,看得一旁的老父親盛德帝瞠目結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