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結論的白伊并未聲張,而是立刻擦去釵尖的烏黑,給了在場眾人一個釵尖無毒的結論。
只不過在宣布這個結論后,她又悄悄湊到了趙喜身邊,將她的發現告訴了對方。
她知道她能發現的事情鳳曦肯定也能發現,而趙喜知道了就等于盛德帝知道了。
這不,對此本就十分憤怒的盛德帝一聽此事,竟險些沒繃住自己的臉色。
但他好歹是皇帝,喜怒不形于色早已修煉得爐火純青,因此很快便收拾好心情,讓人將王氏的腳踝接上回話。
并非他對王氏有所憐憫,而是腳踝脫臼這樣的劇痛對王氏這樣的貴夫人而言,幾乎已經是她們能忍受的極限了。
他可不希望他問著問著人就暈了,又或是因為疼痛而無法清晰的回答他的問題。
咔噠一聲,白伊將王氏的腳踝成功復位,而王氏也如一灘爛泥一般,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自己早已備好的說辭。
“回皇上的話,是楚家要妾身這般做的,妾身是被逼的,是被他們逼的啊!”
王氏雙眼通紅,臉色慘白,說起話來癲狂與悲戚并進,要多唬人就有多唬人。
畢竟她一個官家夫人,若非旁人指使怎么會來刺殺公主呢?
再怎么樣,她對自己身手應該是有數的吧?
盛德帝正要詢問楚家是如何逼迫于她的,便聽門外有太監來報,說是楚淑妃一行人到了。
而等楚淑妃得令入殿時,看到的便是王氏被兩名禁軍押著跪伏在地,看到她卻立刻想要掙脫束縛的樣子:
“皇上,公主,是她,就是她,是她逼妾身的!”
“你在胡說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