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假裝聽不見,他就不用訓斥女兒,不訓斥女兒就不用被女兒氣。
很好,他悟了。
嘶,就是脖子和頭還是有點疼,他覺得他還得躺躺。
自那日公主府一脈要求封鎖盛京搜查刺客起,鳳曦以受驚為由在宮里住了五日。
期間祁霄有一半時間在宮外處理事務,另一半時間則待在宮里陪伴鳳曦。
這五日中,李次輔等人自是不遺余力的提出訴求,態(tài)度從強硬到稍顯疲憊,再到最后的惱羞成怒。
可無論他們怎么鬧,太子與四皇子那邊都將他們壓的死死的,張口就是勞民傷財因私廢公。
大有一副他們抓著沈戈楚銘之事不放,他們就抓著封鎖盛京不放的意思。
而事實證明他們的堅持是十分有效的。
因為五日過去了,盡管四道城門前盤查的人手一天比一天多,公主府那邊依舊沒有傳出抓住刺客的動靜。
反倒是國公府因為老國公與四名試藥人的病情毫無起色,又在謝家大房的組織下小鬧了兩次。
而人謝家大房也算師出有名,畢竟大少爺謝耀就是試藥人之一。
“之前前來探望老爺子的旁系如今已分成了兩波,一部分尚在觀望,另一部分則在私下與大房走動。至于那些遠在南地的,恐怕也已經(jīng)收到京中消息了。”
養(yǎng)心殿偏殿中,祁霄一邊研究手里的曲譜,一邊與曬太陽的鳳曦聊起謝家之事的后續(xù)。
謝家畢竟是百年世家,先祖更是在太祖起事時便跟隨麾下。
因此別看如今的謝家嫡系嫡支寥寥無幾,旁系卻是盤根錯節(jié)一抓一大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