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句不好聽的,這些日子里他真的不止一次慶幸過這倒霉玩意兒瘋了……
每每想到這里他又會覺得對不起那丫頭,畢竟你慶幸什么不好,你慶幸自家女兒有病。
好在謝泊遠很快就停下了對鳳曦的追憶,反而是說起祁霄之父祁淵明道:
“常言道一文一武有張有弛,可這文物不和甚至對立也是常態。就比如老臣與祁帥,那就是兩個大酒桶,一點就炸!”
聽謝泊遠說起此事,剛還準備低頭假咳的盛德帝都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可不就是文武不和么?
武人嫌文臣優柔寡斷,文臣罵武人不知變通。
總之在他登位之初,這兩幫人是見面就吵……
武將說不過文臣,文臣打不過武將,尤其他這老友和岳丈,能同朝為官全靠他在中間和稀泥!
“祁淵明那廝是什么性子?打不服罵不服的狼!老臣當初不就多說了他兩句么?他呢?轉頭就讓人在街上給老夫潑臟水。”
說起此事,謝泊遠一個老頭子是吹胡子瞪眼,明顯記仇的不行:
“您看看,您和老穆都說這祁霄與他爹最像,再想想當初鳳曦那丫頭對他下的毒手,待他大權在握那丫頭還能有活路?”
盛德帝了然。
果然,他這岳丈鋪墊了這么多,可不就是為了再次提出這個觀點么?
不得不說人這老頭子看人還是有點東西的,畢竟祁霄那小子自己也承認了他曾經的想法。
只不過現在嘛……
盛德帝正要出聲開解面前的老人家,卻聽殿外有小太監急沖沖的來報:
“陛下,國公爺,護國公主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