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余氏對鳳曦的控訴,又看了看坐在下方一言不發,兩張臉腫的像豬頭的兒孫,他的眉頭似乎皺的更深了。
見此一旁的蘇氏立刻低頭抹淚,抽抽搭搭的道:
“父親,謝濂和瑯兒是什么性子您還不知道么?他們有時說話是難聽了些,可這心卻是好的。那祁霄畢竟是外人,若公主她真的有事,這外公和舅舅不比一個外人可靠?”
說到這里,她又說起謝濂二人一心為了鳳曦,只是想替她守好家業,一切等謝泊遠回來再行處理。
可鳳曦干了什么?
“父親,謝濂他官居三品,這些年為國盡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!可公主當著一眾百姓的面讓人掌摑他就算了,如今連大理寺也被祁霄給……”
“夠了!”
還不等蘇氏將話說完,謝濂便直接打斷了她。
老爺子畢竟是他的親爹,對他自是比旁人了解。
如果他們一味數落鳳曦的壞處,在老爺子這兒反而會起反效果。
所以謝濂很快強忍著臉上的疼痛道:
“父親,我承認我除了想幫鳳曦守住家業外,還有一些自己的私心……可這肥水不流外人田,咱們拿點兒……”
啪!
謝濂此話還未說完,老爺子便一巴掌扇在了他腫脹的臉上。
老爺子年輕時也是個練家子,雖不如正統的行伍出生,這手勁兒也不是一般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