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息怒,五妹妹雖口不擇言,可這幾日都留在宮中侍疾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她決計是向著您的。”
鳳云軒還在替鳳曦辯解,倒是一旁的鳳鳶銀牙緊咬,恨不得撕了這廢物大哥的嘴巴,好讓他別再為鳳曦那個瘋子說話。
怎么?
這好人都給他當了,她若再開口咬死鳳曦詛咒父皇,那不成了殘害手足了?
一秒,兩秒,三秒……
眼見那被鳳云軒摁著俯身的鳳曦就要開口,從祁霄那兒知道了這廝習性的盛德帝頓時一陣猛咳,卡在倒霉玩意兒大放厥詞之前道:
“不錯,老大你倒是個知道感恩的,不枉皇后當年善待你與你母妃,你和昭明到也算是善緣。”
“皇后娘娘當年的照拂母妃不敢忘,云軒自然也不敢忘。”
見鳳云軒特意咬重了“不敢忘”三個字,盛德帝又輕輕地點了點頭,這才道:
“好了,都起來吧。看把你們嚇得,昭明這瘋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你倆這做兄姐的且多擔待著點兒。”
“是。”
鳳云軒與鳳鳶同時點頭,只有鳳曦再次拿起了豌豆黃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不過她不關心,卻并不代表她不能拿這些人的閑談下飯。
就比如鳳云軒總是與盛德帝聊花談鳥,時不時還會講講大昭一些地方的風土人情。
那身富貴閑人的皮兒穿的死死的,讓一旁的鳳鳶聽的直翻白眼兒,心里指不定怎么罵這大哥沒出息呢。
倒是她總跟盛德帝講起夫家,一會兒講自家公公兄弟在沿海與海賊拼殺,一會兒又說自己丈夫在京郊大營里的辛勞。
這明里暗里的邀功別說盛德帝了,就是鳳曦這塊木頭都聽出來了。
而且這塊木頭還難得動了動腦子,想了想自家好弟弟,然后將鳳鳶話里的稱謂和地名改了改,直接復制粘貼到了祁霄身上。
鳳鳶:“?”
鳳云軒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