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點頭,“我先給魏太太施針緩解頭疼,后續的治療等我制定詳細方案?!?/p>
她從包里拿出一捆銀針,消毒之后,四針齊下,同時扎向魏太太的合谷、百會、太陽、風池穴等。
不到片刻,原本還喊著頭疼的魏太太停下了,緊繃疲乏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緩解。
整個表情都這樣放松了下來。
她就這樣閉著眼,任由秦初扎針。
以前也不是沒有接單的醫生給她施針過,但都只能保管一時,后面還要吃藥維持。
再后來,吃藥也不管用了。
一個小時過去,秦初結束了施針。
魏太太重新睜開眼皮,模糊的眼前有道清麗的身影,她看不清,卻能依稀感覺到她的樣貌。
“你是謝家的學生嗎?”
他丈夫不是沒請過謝家的人,但謝家推辭了。
因為他們兩家之前有些誤會。
秦初給自己的銀針消毒裝包,“不是,我師父跟謝停醫生是朋友?!?/p>
“這樣?!蔽禾行┻駠u。
她沒再多問,只說把她治療好了,魏家會感激她。
秦初淡淡的應著。
留下幾顆安神丸,就起身告辭。
話少到魏太太以為是剛剛自己的錯覺。
看完病,魏管家親自送秦初離開,態度比之前恭敬了不少。
門外,冷新柔和秦心還沒走,在車上等著。
見她出來,冷新柔就朝她招手:“秦初,你過來,我有話要問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