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爍一臉語塞。
陸矜年來這里是有理由的。
有一份重要文件需要陸行舟簽字,所以陸行舟必須見。
陸行舟站在門口,面容冷峻,“要簽字的在哪兒?”
陸矜年遞給他一份文件,是在辦公桌上隨便拿的。
陸行舟掃了眼,擰開筆唰唰幾下簽了還給他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整個過程連一分鐘沒有。
陸矜年懶散的神色稍微正經(jīng)了些,“除了這件事,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
陸行舟沒說話,等著他下文。
陸矜年嘆了口氣,“我房子最近幾天總是漏水,外面酒店太差,只有在你這里的總統(tǒng)套房可以將就一下了,我想來你這兒住幾天。”
初初寶貝什么時候走,他就什么時候走。
然而,陸行舟直接拒絕了,“不行,不太方便。”
“怎么不方便?我們都是一家人,方便得很。”
陸行舟:“不是親的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要跟我套近乎。
兩人雖是堂兄弟,但陸矜年是三叔家的兒子,兩人平時除了公事,沒有過多交集,關(guān)系更是不冷不熱。
不熟。
陸矜年卻欠揍地笑起來,“不是親的,倆爹總是親的。我聽說你請了一個寧城廚師,正好我有些餓了,大家一起吃。我比你早來寧城一年,還可以幫你看看這些人有沒有人坑你。”
他說著就要往里面擠。
陸行舟死死擋在門口。
“不是?”陸矜年不耐煩了,“我們是兄弟也不行嗎?又不是睡一張床。你要是介意,我給你錢行不行?”
陸行舟也沒什么耐心,言語犀利,“有病。”
然后‘砰’地一聲將門關(guān)上。
陸矜年一頭霧水。
不是,他不明白,讓他在這里住幾天怎么了?
就算他們倆人關(guān)系不親近,但也不至于到了連門都進不去的地步吧?
晚上七點,廚師做好了飯端在桌上。
秦初和陸行舟對坐。
桌上的茉莉玫瑰潔白無暇,嬌艷欲滴,好看極了。
餐廳簡單而溫馨,秦初心情莫名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