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別介?!蓖趵ㄚs緊追了上來,賤兮兮道,“跟你說實話吧,其實是因為我這人品味比較高雅……嘿,我喜歡年紀大的?!?/p>
柳學冬震驚了:“你就不怕被那些貴婦的男人套麻袋沉江里去?”
“這話怎么說的?”王利川正色道,“我那是在滌凈她們的靈魂,拯救迷途的羔羊是我身為神父的職責。而且你不懂,三十多四十歲的女人才最有味道?!?/p>
柳學冬思忖片刻:“那她們給錢嗎?”
“給,不少呢——”王利川下意識就回答了出來,反應過來后又趕緊改口,“呸!這是錢的事嗎?我不缺錢!”
柳學冬徹底不信了,目光愈發嫌棄。
王利川試圖挽救:“我真不缺錢!京城的房價知道吧?一座山的宅子都是我家的!”
“呵呵?!绷鴮W冬皮笑肉不笑道,“您可真孝順,你爺爺是算命的,到你這輩就開始信耶穌了,西方神也是神,子承祖業是吧——你爺爺怎么就沒把你腿打斷?”
王利川無所謂地擺了擺手:“嗨,這就是我當神父的另一個原因。我從小到大都是被那老頭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他讓我干啥就干啥,他讓我去哪就去哪,所以我讀完書后才選擇當神父,就是想膈應他一次?!?/p>
“那你爺爺怎么說?”柳學冬好奇問道。
王利川露出苦笑:“他什么也沒說,后來我想明白了,可能我當神父這件事也在他預料之中,本就是他算到的其中一環,不然我也不一定能遇上你。”
“嗯?”柳學冬察覺到有些不對勁,如果王利川沒有說謊,那這件事就有些過于離奇了——算命他知道,但算命算到這個程度的,他只在電影里見過。
二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走著,不知不覺就要到保衛科了。
柳學冬停下腳步:“就到這里吧,我也準備回家了。至于明天的研討會,我應該會去看看,我們到時候再見。”
“反正你回去也沒事。”王利川勸道,“今晚我請你吃個飯,就當咱們第一次見面慶祝一下——咱們不是朋友了嘛?!?/p>
柳學冬愣了一下,然后點頭道:“好,那讓你破費了。”
他居然答應了。
柳學冬一直在尋求改變,但后來他意識到,自己需要的其實不是改變,而是去適應“正常”。只要適應了正常的生活,那他想要的就都能得到。
社交是正常生活中重要的一環,但柳學冬苦惱的是,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無法像正常人一樣去交朋友,因為交朋友是一個互相了解的過程,而他的過去注定不能被人“了解”。
所以王利川的出現對柳學冬來說就顯得分外難得了,他愿意主動向柳學冬靠攏,并且很有分寸——他知道柳學冬的過去是不可告人的,所以他也很克制地不去打聽,尺度把握得剛剛好。
柳學冬答應得很痛快,這反而讓王利川感到了驚訝,短暫的發愣后,他趕緊拿出電話,興致勃勃地對柳學冬說道:“那我現在就訂位!你想吃什么?”
“呃,”柳學冬被他的熱情搞得手足無措,“不急,還是問問我妻子想吃什么吧?!?/p>
說罷,柳學冬指了指保衛科:“她就在里面,一起吧。”
王利川手機差點掉在地上,他大感震驚。
“你老婆是保安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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