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光頭狠狠揉了把臉:“看樣子是把整個野火幫的人都叫上了。”
“那你的人來得及么?”樸勇宰眉頭皺得更緊了,“實在不行就先撤,把客人請出去,再把門一關,我不信他們敢把這里給我拆了。”
大光頭摸了摸光滑的頭皮,笑道:“這樣做也太沒面子了,我的臉倒是無所謂,但不能丟老板你的臉。”
樸勇宰點了點頭,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,他回道:“那你去吧,能談就談,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——還有,以防萬一,安排人清場吧,不然鬧大了會影響以后的生意。”
“老板放心。”大光頭點頭應道,起身就招呼小弟去了。
表演中止,隨著經理走上場控臺用話筒開始道歉,人群開始漸漸退場。
那幾名大兵倒是還戀戀不舍,樸勇宰也看著柳學冬:“看來這生意只能下次談了。”
說罷,就要起身。
“不急。”柳學冬伸手按住樸勇宰的膝蓋,將他重新按坐下來。
突然,樸勇宰臉色一變。
他感覺到一柄尖銳的利器頂在了自己的后腰上。
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。
但樸勇宰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,他面不改色,鎮定說道:“這可不是談生意的態度。”
柳學冬笑容不減:“你的表現比樸太應好多了。”
樸勇宰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:“是你?”
柳學冬不答反問:“我有點好奇,為什么樸氏的所有直系都回莊園躲起來了,而你卻偏偏不回去?是不是樸海勝離開前什么都沒告訴你?”
“告訴我什么?”樸勇宰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。
二人挨在一起,聲音也很低,在旁人看來仿佛他們只是在正常交談,就連旁邊的四名大兵也沒有發現端倪。
柳學冬恍然道:“原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好吧我明白了,樸海勝是個狠人,連自己的兒子都舍得拿來當擋箭牌。”
“我不懂你的意思……”一邊說著,樸勇宰的目光開始游移。
只是此時人已經散場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零散的一些工作人員,但由于樸勇宰大老板的身份,反而沒有人過來這邊打擾他。
就在這時,數名小弟從大廳入口鉆了進來,見樸勇宰還坐在卡座上,他們一邊跑過來一邊喊道:“老板!野火幫的人來了好多,秀誠哥讓我們帶你先走!”
幾乎是同一時間,樸勇宰瞬間暴起,只見他突然往前撲去,同時大吼一聲:“弄死他們!!!”
嘭的一聲,樸勇宰摔在桌子上,他片刻不敢停留,一個翻身又躲到了桌子另一面去,直到此時他才來得及回頭看——
卻見柳學冬依然坐在原位沒動,那幾名大兵正茫然無措地盯著他,仿佛是在奇怪他為什么突然戰術臥倒。
而樸勇宰定睛往柳學冬手上一看,什么利器都沒有,只是一把鑰匙罷了。
“西八——”樸勇宰氣得睚眥欲裂,“你耍我?!”
柳學冬無奈地攤手:“進來要安檢呀樸老板,你自己的場子都能忘?”
喜歡退休后,老婆帶人來抓我了請大家收藏:()退休后,老婆帶人來抓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