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利川趕緊賠笑:“當然是記得的,這不是正想跟您聯(lián)系嘛。而且我其實就只是路過,住一晚明天就該回中海了——您看,中海和臨安那么近,您要是想我了,一個電話我馬上就能過來,咱們又不是外人,哪需要那些虛假的客套。”
三奶奶又白了他一眼:“好話倒是會說,你也知道中海和臨安近?那這幾年也沒見你主動來看過我呀。要不是這次公館的經(jīng)理通知了我,你是不是又腳底抹油跑了?這賴賬的本事倒是和你爺爺一模一樣。”
“我跟他沒什么可比性。”王利川苦笑著,“您有怨氣就去京城找他撒氣唄。”
“我哪敢去找他撒氣?”三奶奶不冷不熱地說道,“他王九命是什么身份,怕是連我叫什么忘記哩,今年過年也沒說來看我,就只打了一個電話,說今年不來了。”
王利川可算知道三奶奶這一肚子怨氣是哪兒來的了,但他也不敢說王九命是在九處病房過的年,只好不接這茬。
二人來到露天,王利川向餐桌邊已經(jīng)起身的眾人介紹道:“這位是陳西子女士,西子公館的主人,你們可以跟著我叫三奶奶,也可以叫陳女士。”
三奶奶朝眾人微微頷首,不論是微笑的弧度還是點頭的分寸,都恰到好處。
朧月暻悄悄在柳學冬耳邊說道:“這位年輕時一定也是大家族出來的,這種儀態(tài)都是從小培養(yǎng)的。”
王利川轉(zhuǎn)頭看向三奶奶,一一介紹過去。
“這是柳學冬,唔……我大學同學。”
“這位是虞紅豆,柳學冬的夫人,旁邊那位是虞紅豆的閨蜜。”
“哦……”三奶奶的目光在柳學冬虞紅豆朧月暻三人身上轉(zhuǎn)了一圈,抿嘴笑了笑。
說完,王利川又指向角落里的林雙溪:“這是林雙溪,我的保……”
話音未落,王利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只見他嘴角一勾,聲音一沉突然變得有磁性:“我的寶貝。”
柳學冬:“……”
虞紅豆:“?”
朧月暻:“!”
“哦?”三奶奶的音調(diào)頓時轉(zhuǎn)了個彎,她雙眼一亮,認真打量起林雙溪來。
林雙溪呆在原地,直到被三奶奶看得渾身不舒服,才想起來解釋。
面對三奶奶火熱的眼神,她尷尬地笑道:“陳女士,誤會,他開玩笑的。”
“咳,”王利川輕咳一聲,對三奶奶說道,“她性格比較靦腆。”
林雙溪:“……”
她看向王利川的目光仿佛在冒火。
三奶奶狐疑地回頭看了眼王利川,轉(zhuǎn)身對門外的助手喊道:“房間登記信息是怎么寫的?”
助手在門外回道:“柳先生,虞小姐,朧月暻小姐住這一間,隔壁是王先生和林小姐的房間。”
三奶奶恍然回頭,她給了王利川一個眼神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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