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學(xué)冬指了指外面:“尸體就在樓下,老實說,當我看到他那一刻我就知道塔納托斯到底是有多糾結(jié),他既舍不得把S級浪費在我身上,卻又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滅口,我估計要不是黑冢主動提出來對付我,塔納托斯甚至考慮過直接把樸氏放棄掉。”
“所以為了不讓他繼續(xù)糾結(jié)下去,我決定和他好好談?wù)劇!?/p>
“談?wù)劊俊狈平z小姐抿著嘴唇,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,“你確定不是來故意氣他或者耀武揚威的嗎?”
“算了,”菲絲小姐隨意地擺了擺手,“這是你和他的事,我?guī)湍戕D(zhuǎn)接到會長那邊。”
“謝……”柳學(xué)冬話還沒說完,左半邊的窗口就黑了。
片刻后,窗口再次亮起,畫面里是柳學(xué)冬熟悉的地方——塔納托斯的辦公室。
塔納托斯抬頭看了眼電腦屏幕,卻看到一張陌生的臉,他眼神中有些疑惑,然后拿起桌上的座機話筒放到耳邊:“菲絲,你把誰接進來了?”
柳學(xué)冬聽見話筒里傳來菲絲小姐的聲音:“你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。”
此時,柳學(xué)冬也笑了:“好久不見,塔納托斯。”
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,塔納托斯轉(zhuǎn)頭看向屏幕,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,他對話筒里說道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說罷,塔納托斯放下話筒,他一言不發(fā)地盯著柳學(xué)冬看了幾秒:“如果你只是為了跟我打聲招呼,那么這種行為與挑釁沒有區(qū)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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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說你只是想向我炫耀,就連黑冢都攔不住你,你就這樣大張旗鼓地完成了復(fù)仇?”
柳學(xué)冬輕笑道:“放松,塔納托斯,我不可能順著網(wǎng)線爬過來給你一巴掌,我只是想和你做一次交易。”
“哦?”塔納托斯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根雪茄,“交易?你拿什么跟我做交易?難道黑冢和樸海勝還活著,他們現(xiàn)在成了你的人質(zhì)?如果只是這樣,那你的籌碼還遠遠不夠。”
“當然不是,我的籌碼在這里。”柳學(xué)冬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。
“總部和分部加起來總計7523名清道夫的詳細檔案,全球一共205處聯(lián)絡(luò)點和363座安全屋的位置,這些籌碼夠嗎。”
塔納托斯冷笑道:“這不是籌碼,我只聽出了威脅。”
“不,當雙方互有需求的時候,這就是籌碼。”柳學(xué)冬正色道。
“這些消息一旦泄露出去,清道夫協(xié)會就會失去最大優(yōu)勢,所有清道夫的面孔都會出現(xiàn)在每一個國家的通緝名單上。”
“所以你想讓我閉嘴,但恰好我也有同樣的需求——我希望你也能閉嘴。”
“塔納托斯,事實證明你拿我沒有辦法,我也不能回到總部干掉你,所以為什么不各退一步,選擇一個更友善的方式解決問題呢?”
“我只想擺脫渡鴉這個身份,寧靜地過完后半生,我們各自的需求并不沖突,完全可以你走你的陽關(guān)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互不干擾。”
“就如你擔(dān)心我會泄露情報一樣,我也擔(dān)心你把我的照片公之于眾——你看,我們手中都有對方的把柄,所以我說這是一場交易。”
“雖然這場交易簽不了合同,但顯然我們都不希望對方魚死網(wǎng)破,如果不想自己的利益受損,那么雙方就必然會一直遵守這個協(xié)議——某種意義上來說,我們是綁在一根繩上的,這比簽合同要可靠多了。”
“我是帶著誠意來的,”
“所以你呢,塔納托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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