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斷線了?”
東方少梨望著手里正發(fā)出忙音的電話,眉頭微微皺起:“大梨在搞什么,去了那么久,怎么連電話也不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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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是信號的原因。”虞紅豆插了一句,“今天在服務(wù)臺聽見迎賓小姐提起過,說海上信號不好,可能會遇到打不通電話的情況,所以我們還特地租了對講機(jī)。”
“喏!”朧月暻托著下巴,揚(yáng)著小臉傻笑,她沖少梨搖了搖手里的對講機(jī),“就是這樣的,你沒有吧,嘿嘿……”
這次游輪之行就連柳學(xué)冬都點(diǎn)頭了,對朧月暻來說簡直就是“奉旨玩耍”,所以她對自己很是放縱,今晚除了吃東西以外,她還喝了不少酒。
侍應(yīng)生們托盤里裝著的大多是雞尾酒,什么口味的都有,就是沒什么酒味,朧月暻一杯接一杯地喝,但隨著這會兒后勁慢慢涌上來,她的小臉不知不覺就染上了一層紅暈,整個人也有些迷糊了。
少梨看著電話屏幕上的滿格信號:“可是信號明明沒問題——而且剛剛好像是她主動掛斷的。”
虞紅豆聞言也皺起了眉:“那你等會兒再給她打一個,也許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接到小青了,正在來的路上,所以就直接沒接電話。”
柳學(xué)冬假裝沒聽到她們的對話,低頭對朧月暻道:“吃飽了嗎?”
朧月暻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柳學(xué)冬,她摸了摸小腹,雙眼笑成了月牙兒:“飽了。”
柳學(xué)冬朝虞紅豆努努嘴:“那你去給紅豆說,今天玩得差不多了,該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朧月暻撒嬌似的拖出一個長音,“可我還想玩。”
柳學(xué)冬板起臉:“還玩什么玩,再玩下去你都要耍酒瘋了——快去。”
朧月暻輕輕噘嘴:“壞人!”
柳學(xué)冬瞪眼:“妖精。”
朧月暻把頭一偏:“那我要先上個廁所。”
柳學(xué)冬無奈地?cái)[手:“趕緊的,快去快回。”
朧月暻不情不愿地起身,朝柳學(xué)冬重重哼了一聲,然后扭著小腰走了。
虞紅豆和少梨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。
少梨問道:“朧月老師怎么了?”
柳學(xué)冬翻了個白眼:“喝醉了,別理她。”
“她去哪兒?”虞紅豆倒是有些習(xí)慣了朧月暻時(shí)不時(shí)的作妖。
柳學(xué)冬笑道:“洗手間。她喝了不少,等她回來咱們就回房休息吧。”
“呃,”虞紅豆看向鄭萬松,遲疑了一下才說道,“等大梨回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