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到發疼的雞巴(為深淵打賞加)
湛瀾時主臥的浴室和生活陽臺是打通的,他拿了煙盒邁步進去浴室,將上衣脫掉,赤著上身,只穿一條黑色運動褲,再推開那扇玻璃門進陽臺。
胯下那根東西已經硬得發疼,每走一步都像被制住了神經。
他把煙盒放在窗臺欄桿,金屬打火機咔噠一聲脆響,火星在昏暗里炸開,像他此刻胸腔里那團快要燒透的火。
陽臺上沒有臥室那么熱,卻也讓他覺得涼不下來。
兩根煙抽完,他指尖發燙,口腔里全是尼古丁和欲望混在一起的滋味。
等到再推開玻璃門,穿過浴室,回到臥室的那一刻,他整個人又僵在那門口。
林霧很過分,身上早已經沒有毛衣,被她扔在床尾,像被剝掉的皮。
她身上只剩白色蕾絲內衣,就那樣安靜的躺在他被子里,將手臂和圓球刻意裸露出來,還有一雙好看腳踝,也暴露在外面。
湛瀾時就那樣兩眼望著,她白色蕾絲內衣在昏黃壁燈下幾乎透明,胸口兩團豐挺乳肉被勒得呼之欲出,乳溝深得像故意裂開那樣,隨著她呼吸緩慢起伏,像在對他引誘的喘息。
還是那個側躺的姿勢,兩條腿微微彎曲,腳踝細得驚人的從被子里探出來,腳背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。
在她睡得輕輕皺眉的時候,白嫩腳趾還無意識的蜷了蜷,像在勾他。
那一瞬間,湛瀾時胸口劇烈起伏,胯下那根東西又猛地一跳,脹得他差點低吼出聲。
褲襠被頂得高高隆起,黏膩布料已經摩擦起龜頭,每一次搏動,都像有人伸舌尖在舔他的神經末梢。
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,卻又在下一秒失控的看回去。
直至死死盯著林霧胸前那道乳溝,視線像釘死那樣,移不開。
湛瀾時看到昏暗燈光下,女人那對胸乳仿佛在呼吸,一起一伏,故意對他進行勾引。
他最終敗下陣來,啞著嗓子低罵了一句,“操。”
再大步走過去,拽過滑落的被子,想給她蓋上。
可因為燈光太暗,卻剛好把林霧白皙的皮膚照得泛著珍珠的光澤,他俯視著她鎖骨窩里積著的那一小洼陰影。
像蓄謀已久的陷阱。
他咽了咽喉頭,拿著被子往上蓋,指尖碰到她肩頭那片肌膚的一剎,燙得他指尖一顫,放掉。
被子沒蓋好,反而正卡在她胸下那道溝壑邊緣,像故意把那片春光,在他眼前呈現得更明顯。
湛瀾時看到那蕾絲都要被她的胸撐得變形,乳尖在微開的內衣輪廓里若隱若現,似兩粒熟透的櫻桃,在布料下倔強的挺立。
湛瀾時頓時紅了眼。
他未加思考俯下身,呼吸粗重得像野獸,滾燙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鎖骨,咬上。
卻又在最后兩厘米停下,牙關咬住,側頸的青筋暴起。
再靠近一點,他即將徹底失控。
可他偏偏又舍不得離開視線。
就這樣,湛瀾時近距離的看著林霧胸口起伏,看著那對圓球在燈光下泛著最細膩的光澤,看著自己胯下硬到發疼的雞巴,在褲子里一跳一跳的叫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