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再勞煩老師,將我家人,大哥他們,盡快接來岳麓。”
現在的開封,就是個‘火藥桶’。
隨時都有可能炸開。
東萊接過那封信,看完以后連聲贊嘆道:“妙極!妙極!”
而后匆匆離去。
班臨三人:?
哪里妙了?說清楚啊!
。
開封確實亂了。
甚至亂的一塌糊涂。
昨日只是書肆關門,學堂罷課,大量讀書人游街示眾。
今日事態升級,縣令,府尊稱病。
兩處衙門被圍困。
更令人瞠目的是,游行的除了讀書人,還有大相國寺的僧人們。
據說,是因為昨日崔峴與桓應那場辯論,詮釋的‘心’之解說,涉嫌借鑒、抄襲、曲解釋家禪宗心法!
大相國寺主持,帶領數百僧人,于府衙外靜坐。
不明就里的百姓們直呼荒謬。
但,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。
自崔峴辯經結束,試圖掀起新學改革后,一場全世界合力對他的圍剿,開始了。
開封古文經學派的老儒們,率先開團。
大相國寺緊跟其后。
他們匯聚在一起,曲解事實,給崔峴曾經說過的言論添油加醋,扣上各種大逆不道的罪名。
好在。
老崔氏棋高一著,連夜印刷邸報,記錄崔峴辯經始末,次日一早免費鋪滿全城。
當日,數百匹快馬,帶著最新一期邸報,送往大梁四方。
但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大相國寺的僧人,和游行的老儒們沒有等來府尊為他們主持公道。
卻等來了自岳麓書院送來的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