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離家時,還親手把道館鑰匙塞進她掌心,說“華藍道館永遠有你的位置”。那時她只覺得這串鑰匙沉得像塊石頭,此刻卻突然想起父親說這話時,眼角的皺紋里盛著怎樣的期待。
明羽突然輕笑出聲,查克拉檢測儀上跳出小霞的能量波動——比剛才看水上芭蕾時穩定了三倍。
“你確定?”
“要你管!”小霞猛地拋出兩枚寶貝球,紅光閃過,寶石海星和海星星落在泳池邊緣。
前者的寶石星盤在查克拉的培養下,比海報上的更大,邊緣的尖刺泛著冷光;后者的核心閃爍著瑩藍,顯然經過長期訓練。“寶石海星學會了新的水炮技巧,海星星的高速旋轉能制造水漩渦,怕了?”
小智已經擺出對戰姿勢,皮卡丘從他肩頭跳下來,尾巴尖的電光噼啪作響:“我才不怕!就用皮卡丘對戰!”
“等等。”櫻花突然按住小霞的手腕,珍珠手鏈硌在她手背上,“你離家時說再也不碰道館的事……”
“那是以前!”小霞甩開她的手,轉身時發梢掃過治療池的水面,激起一圈漣漪,“現在我是挑戰者,也是臨時館主——小海獅那種沒經過訓練的精靈,哪配代表華藍道館?”
牡丹突然捂住嘴輕笑,指著小霞腰間的寶貝球:“某人半個月前還在港口說,死也不會回來看我們這些‘只會跳芭蕾的家伙’呢。”
小霞的臉頰“騰”地紅透,轉身沖向對戰池:“少廢話!裁判我自己來當!”她踩著查克拉在水面滑行,橙紅色的身影在藍色泳池上劃出半道弧線,“規則是三對三,直到一方所有精靈失去戰斗能力為止!”
小智立刻掏出三枚寶貝球,掌心的汗把球面浸得發亮:“太好了!皮卡丘、利歐路、巴大蝶,準備戰斗!”
明羽看著躍躍欲試的利歐路,對方正用波導傳遞著興奮的情緒。他調出對戰終端,屏幕上自動生成小霞的資料:擅長利用水流改變戰場環境,慣用寶石海星的高速旋轉配合海星星的泡沫光線。“我用火恐龍、多邊獸和瑪麗露麗……”
櫻花看著小霞站在泳池中央的樣子,突然想起她八歲時的模樣——那時小姑娘總穿著不合身的訓練服,踩著板凳往泳池里跳,每次摔進水里,寶石海星都會用觸手把她托起來。
“菖蒲,把小霞的對戰記錄調出來。”她輕聲說,“還有,把治療池的應急照明打開,別讓她的精靈受傷了。”
菖蒲笑著點頭,指尖在控制面板上滑動。治療池上方的水晶燈突然亮起,折射出的光斑在小霞背上拼出朵浪花——那是她小時候最喜歡的圖案。
小霞站在泳池中央的浮臺上,海風吹起她訓練服的衣角。寶石海星用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,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起離家那天,三姐牡丹偷偷塞給她的水之石糖。“喂!”她朝小智和明羽揚下巴,聲音里帶著刻意裝出的強硬,“準備好了就快點!本小姐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們耗!”
小智已經把皮卡丘抱上對戰臺,小家伙正用爪子拍著地面,發出充滿戰意的叫聲。明羽的利歐路站在他腳邊,眉間的波導光暈隨著呼吸輕輕起伏。
泳池的水循環系統突然啟動,水流順著隱藏的管道注入對戰區,在地面織出張流動的水網。小霞的影子映在水面上,隨著波紋輕輕晃動,像條即將躍出水面的魚。
“第一回合,挑戰者先攻!”她抬手指向小智,時刻準備接招!
皮卡丘應聲躍起,一場屬于華藍道館的對戰,終于拉開了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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