朧月暻:“???”
虞紅豆驚疑不定地看向朧月暻,柳學冬在旁邊狠狠瞪了朧月暻一眼。
朧月暻立刻會意,她把雙臂往身后沙發(fā)上一搭,右腿蹬著茶幾邊緣,頭一歪眼睛一瞪,表情頓時桀驁:“八——格牙路!不聽話死啦死啦滴!”
好家伙,這一開口就是大佐級別。
柳學冬太陽穴直突突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把朧月暻從窗戶丟下去。
“太君……啊呸!”虞紅豆差點沒回過神,“不是,這啥?中式日語?東瀛也能收到央臺了?抗日劇的傳播度已經(jīng)這么廣了嗎?這槽點多到我都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吐了?。 ?/p>
朧月暻默默把腳放下去:“我怕說日語你聽不懂,所以就換個方式……”
“話說……”朧月暻小心翼翼打量了柳學冬一眼,然后轉頭對虞紅豆問,“你們又是什么關系?”
面對多年不見的好閨蜜,虞紅豆反而有些扭捏:“其實……我剛結婚不久,他是我先生。”
這次輪到朧月暻睜大眼睛了,她小嘴微張:“結,結婚了!斯國一!你居然和渡——和柳先生結婚了!”
虞紅豆臉蛋微紅,她捋了捋耳邊的發(fā)絲掩飾害羞:“確實是太巧了,沒想到你們居然也認識。對了,你爺爺?shù)牟∏槿绾瘟耍亢芗眴???/p>
朧月暻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,趕緊回道:“急!很不樂觀!可是柳先生不愿意跟我回東瀛,所以我才求他。”
虞紅豆看了眼柳學冬,柳學冬對她微微搖頭,于是她又轉向朧月暻:“那個,要找心理醫(yī)生,其實在東瀛找更方便吧?為什么非他不可?”
朧月暻沉默了,仿佛有著什么難言之隱,但柳學冬心里跟明鏡似的,知道她一定是在想該怎么編。
可就在片刻后,朧月暻的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噙滿了淚水,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:“我不想繼續(xù)瞞下去了!我跟你們說實話吧,其實歐吉醬(爺爺)他……他老人家已經(jīng)快不行了!柳先生是歐吉醬這輩子最欣賞和敬佩的人,我來之前,他躺在病床上親口告訴我,說他只想在合眼之前再見柳先生一次,哪怕只看一眼,他也死而無憾了。但是歐吉醬卻不想柳先生為此徒增負擔,所以才讓我隱瞞這件事……”
柳學冬額頭青筋乍現(xiàn)。
虞紅豆不禁動容:“一個遲暮之年的老人家……明明已經(jīng)是最后的遺愿了,居然還在替別人考慮……”
說著,虞紅豆轉頭看向柳學冬,眼神很復雜:“柳先生……”
柳學冬捂著臉:“這可太他媽令人感動了……別說了,我去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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