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語驚醒夢中人,虞紅豆使勁一咬牙,轉頭朝來時的路一瘸一拐跑去。
眼見虞紅豆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,柳學冬終于松了口氣。
他一腳蹬在亞利加托胸前,借力一個后翻拉開距離,然后撐著膝蓋喘氣,作出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:“咳咳……”
亞利加托見狀也立刻往后退去,剛剛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,卻更加猜不透柳學冬的底細了,見柳學冬示弱,于是他也毫不戀戰,趁著這個機會轉頭就往遠處逃跑。
夜色中,柳學冬目送著亞利加托的背影跑向圍欄,三兩下翻過去后跑出了工地。
柳學冬直起腰,一邊揉著剛才被擊打過隱隱作痛的地方,一邊順著亞利加托逃跑的方向走去。
……
幾分鐘后。
陸石君等人來到之前發生過打斗的地方,望著寂靜的空地直皺眉。
“該死,我就知道!”虞紅豆被人攙扶著走上前,忍不住低聲咒罵。
賈亭西已經被人抬走了,雖然受傷嚴重,但好在還吊著一條命。
忙了一整夜,陸石君感到一陣陣犯困,能堅持到現在全靠行動之前注射的提神藥物撐著。
他在周圍走了一圈,除了雜亂的打斗痕跡外,并沒有發現其他的遺留物。
虞紅豆在旁邊的石階上坐下來,懊悔道:“怪我,我就知道那老頭不對勁。”
“沒關系,”陸石君安慰道,“你沒做錯,人跑了可以再抓,但賈亭西的傷勢確實不能耽誤。”
虞紅豆仔細回憶著剛才的經歷,她沉聲說道:“那名老人我沒有見過,我現在懷疑他和綁匪是一伙的,在故意演戲給我看,然后伺機逃走……但這確實也說不通他為什么要救我,如果不是他,那個人已經把我解決了,依然有充足的時間逃跑。”
“啊哈——”陸石君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“這種動腦子的事等回去交給策略部的人想去吧,我先讓人送你出去治療。”
就在這時,耳麥中傳來匯報聲:“陸組長,我們找到徐小軍了。”
眾人精神頓時一振。
陸石君按住耳麥,卻又猶豫了一下才開口:“人……怎么樣?”
通訊那頭似乎聽出了陸石君的擔心,立刻回道:“他沒死!只是遭受了暴力毆打,除了內傷以外,最嚴重的一處是小腿骨折,目前還在昏迷中。”
眾人聞言大喜過望,陸石君也不禁松了口氣,但隨即他又感到很疑惑:“可是為什么?”
“什么為什么?”虞紅豆聽見他的自言自語。
陸石君皺眉沉思:“為什么對方沒下殺手?這沒道理。”
虞紅豆想了想:“會不會是因為他其實沒打算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?”
說罷,她自己也覺得這個想法多少有些不切實際了,對方在面對她和賈亭西時可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。
“等徐小軍醒了再說吧。”陸石君擺了擺手,在耳麥中下達今晚最后一道命令。
“讓二組的人回來,人已經抓的差不多了,漏網之魚交給警方處理,我們收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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