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沒錯。”
“性別?”
虞紅豆:“……”
“開個玩笑,別生氣。”柳學冬笑著抬起頭,“電影里警察審犯人時總會出現這樣的情節,只是覺得很有趣。職業呢?”
“警察。”
柳學冬:“……”
“咳,”柳學冬默默地把目光收回,“年齡?”
“23歲。”
“唔,比我小三歲。”
“婚姻狀況?”
“未婚。”
“家庭關系?”
虞紅豆這次沉默了一陣:“……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。”
“抱歉。”柳學冬抬了抬眉毛,“不過現在我們至少有一個共同話題了,我也是孤兒。”
虞紅豆下意識看向柳學冬,卻發現他根本沒看自己。
“目前來看你的行為情況和認知情況都很正常。”柳學冬放下筆,兩手交叉放在鼻子下面,“那么就來聊聊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吧。”
躺在治療椅上,虞紅豆深吸了一口氣,望著天花板緩緩開口:“我最近……”
一番交談下來,太陽逐漸西斜。
“也就是說,”柳學冬低頭看著病歷檔案,“那種所謂的窺視感,已經強烈到足以引起你生理上的不適的程度了?”
虞紅豆想了想,隨后篤定地點頭:“沒錯。”
得到虞紅豆的答復后,柳學冬在病歷檔案上沙沙落筆。
虞紅豆追問:“柳醫生,你心里有答案了?”
柳學冬先是點頭,隨后又搖了搖頭:“初步推斷是輕度受迫害妄想癥,不過這個結果還暫且存疑,出于負責任的角度考慮,我暫時不建議你進行藥物治療。等會兒我給你做心理疏導和頭部按摩,應該能暫時緩解你的精神壓力,其次鑒于那種‘窺視感’出現地比較頻繁,我建議你每三到五天來我這里復查一次。”
幾分鐘后,柳學冬將病歷歸檔,去衛生間洗了手回來。他用毛巾將手上的水擦干,來到治療椅旁,將治療椅緩緩放平,然后走到虞紅豆后面。
虞紅豆聽到腦后傳來柳學冬平靜舒緩的聲音:“放松,不要緊張。”隨后,兩邊太陽穴傳來絲絲涼意,是柳學冬的手指貼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