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利川端著酒杯搖晃,他盯著杯子的酒液苦笑道:“現在漢城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鍋大亂燉,白頭鷹,高麗官方,清道夫,財閥,各種亂七八糟的勢力全攪在里面。”
“要是九處再插手進來,你只怕會更加束手束腳。”
柳學冬權衡片刻,然后搖頭道:“白頭鷹那邊什么情況我不清楚,不過和我這邊應該是兩碼事,所以不管九處打算怎么做,和我是不沖突的。”
“所以你這段時間到底都干了些什么?”王利川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。
柳學冬也沒有故意要隱瞞:“找樸氏財閥的麻煩,下午你們在天臺看到我,其實我就是去殺樸奎民的。”
王利川很快反應過來:“樸氏財閥和清道夫協會有關聯?”
柳學冬點頭:“樸氏是清道夫協會在高麗扶持的白手套,同時也是協會總部與東瀛分部之間的資金流中轉站。”
“……”
王利川眼神復雜地看著柳學冬:“……有時候我還是難免會好奇,在成為‘柳學冬’之前,你到底是誰,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事情。”
柳學冬摸了摸肩膀的傷,片刻后,他說道:“你知道我和清道夫協會站在對立面就夠了。”
“等解決了樸氏你就可以回家了吧?”王利川嘆了口氣道。
柳學冬點頭:“如果順利的話。”
王利川不禁苦笑:“那你給這段時間的失蹤找好理由了嗎?”
柳學冬盯著桌面:“老實說,沒有。你有什么建議嗎?”
“玩失憶?”王利川歪了歪頭。
“太老套。”柳學冬搖頭。
王利川想了想,又道:“孤島求生怎么樣?”
柳學冬斜了他一眼:“你來當星期五給我作證?”
“……”王利川苦惱地抓了抓頭發,“確實不靠譜,那我再幫你想想吧。”
“到時候再說吧。”柳學冬撐著膝蓋起身,“我差不多該走了。”
王利川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窗戶:“你不會……這可是25樓。”
柳學冬沒好氣道:“我坐電梯!”
作別王利川,柳學冬從總統套房里出來。
在等待電梯時,柳學冬接到了姜嶼烈的電話。
“什么事。”柳學冬直入正題。